“論語,第一篇,學而。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顏路開口念道。
“???”匈奴和胡族士兵都是一臉的懵逼,完全不知道顏路到底想要做什么。
“跟我念,否則死!”顏路平靜的說道,但是聲音卻是傳遍整個草原。
所有匈奴和胡族士兵都是身體發寒,這是個超級勇士啊,不聽話是真的會死的。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顏路重新再次念了一遍。
“子曰:學而時習之......”所有匈奴和胡族士卒急忙跟著念道,但是因為語言的問題,念的也是磕磕巴巴,拗口難聽。
“音不準也是會死的!”顏路聽著山坳下的匈奴和胡族士兵的聲音,皺了皺眉說道。
“......好恐怖!”諸子百家弟子和全軍士卒都是看著顏路,太嚇人了,不說匈奴了,他們來自中原各地,口音和語言也不盡相同,但是顏路現在居然讓外族之人兩三遍就要學會雅語,還要用雅語來背誦論語,這簡直是恐懼。
“如果將來我們也有這么一天,簡直不敢想想!”有士卒恐懼的說道,讓他們去學習雅語和論語,簡直比殺了他們還恐怖。
“有心想學,不可能學不會,學不會的就證明他們沒什么價值了,殺了!”顏路看著人群中的濫竽充數的匈奴和胡族的首領和貴族說道。
“諾!”子車直點了點頭,他是被嬴政派來協助王賁的百戰穿甲兵和保護顏路的,于是下令射聲營長箭上弦,指向下邊的士卒。
所有匈奴和胡族士兵都是看向了子車直和他身后的射聲營,他們可沒有忘記這個弓箭手軍團,他們的首領,指揮可沒少死在這些收割者的箭下。
“再來一次!也只有這一次!”顏路平靜的說道。
所有匈奴和胡族士兵都聚精會神的看著顏路,側著耳朵聽顏路開口,不敢再錯過他說的任何一個字,一個音。
顏路也放緩了語速,一字一音,慢慢的念著,整個匈奴胡族大軍也都跟著念,居然都是純正的雅語念的論語學而篇。
“明早背不出來者死!”顏路平靜的說道,轉身離開了山坳。
于是一整夜,整個草原上都是回蕩著《論語*學而》,就連中原士兵挺多了,自己也都能念了。
“可以了,明天去挑人吧,我敢保證,這些人沒有一個敢反抗的!”顏路看著雁春君和東皇太一說道。
“多謝顏路先生!”雁春君點頭示意道。
經歷了這么一劫,他也覺得這幫人不敢再有任何反抗了。
“不會讀書就要死,夫子好恐怖!”儒家弟子都是hi心底發寒,看來以前夫子對他們是真的仁慈了,以后夫子的課絕對不能開小差了,太嚇人了。
東皇太一也是看著顏路,錦袍之中的雙目也透露出恐懼,太嚇人了,好好學習的只是論語*學而篇,要是學的是楚辭、離騷,這些士卒還有能活著離開的么?
“儒家顏氏的教化......”嬴政看著從自己身邊行禮走過的顏路,也忍不住感嘆,就這種教化,頑石都要被點化了吧。
“這是魔鬼吧!”李牧也是長大了嘴,如此教化,老夫生平僅見,難怪儒家代代不缺杰出弟子,就這種教育,誰敢不認真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