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陣,一道道金色真氣打向楚尋,四面八方,無處抵擋,可楚尋身具太虛神甲,根本不害怕金光陣的攻擊
而那些打向面門的,都被楚尋的弒神槍一一挑開,金光圣母咬牙切齒,不斷催動陣法轟擊楚尋,想要將楚尋化作金光
“別白費力氣了,出來決一死戰吧”楚尋走到陣法中央,向金光圣母下了挑戰書
“來就來!”金光圣母知道,楚尋身上的法寶完美克制了她的金光陣,金光陣對于楚尋來說,就是一個擺設
“楚尋,拿命來!”一支長劍在金光的掩飾下刺向楚尋
“叮!”楚尋長槍翻轉,蕩開長劍,身形變化,化作一道殘影,長槍舞出一道黑線,攻向金光圣母,金光圣母艱難格擋,斗法她擅長,可若是近戰,整個洪荒,可能也只有身具天眼的楊戩可以和楚尋打的有來有回
金光圣母招式逐漸散亂,體力也跟不上,楚尋卻是越戰越勇
“鏘!”終是金光圣母手中的長劍抵擋不住弒神槍的威壓侵蝕,碎成兩半
“勝負已分!”楚尋手握長槍,槍尖抵住了金光圣母喉嚨,只要再向前一步,金光圣母很可能就命喪黃泉,上了那封神榜
“要殺就殺,少說廢話!”金光圣母昂著脖子,惡狠狠盯著楚尋
“哎呀呀,算了吧,你也沒做什么壞事”楚尋笑呵呵的伸出手,金光圣母以為自己死期已定,閉上眼,等待著長槍刺入喉嚨的痛覺
然而,一只大手摸了摸金光圣母的腦袋,楚尋收回長槍,開口道:“殺截教門人非我所愿,我所殺之人,都是罪惡多端之人”
“就像是那余元”楚尋冷笑連連:“殺人無數,罪惡多端,死有余辜”
“可你不一樣”楚尋看向金光圣母,揮了揮手中的弒神槍:“我這槍名為弒神槍,乃是上古業障魔器,可以清晰感受到每個人身上的業障之力”
“可你身上沒有”楚尋收回弒神槍:“我不殺無辜之人所以你可以活著回去”
“我不需要你憐惜!”金光圣母爭辯
“我也沒有可憐你的意思”楚尋仰天,闡教,截教,道門紛爭,自己這所謂的打卡系統,一切都緊緊的捆著自己,有只無形的大手,在推動著楚尋不斷前進,就好像有一張劇本,楚尋似乎是在按照那人的路線迷茫前進
“我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我來自哪里?”楚尋扭頭看向金光圣母:“有些事情,可以拼命去做,可有些事情本就沒有意義,比如你為截教陪葬這種事情”
“我”金光圣母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么
“截教業障滔天,你們截教很多門人殘害人族,肆意妄為,通天教主也許本意是好的,可,他低估了萬靈內心的復雜”楚尋笑了笑,太清老子代表著一個人老年的狀態,洞悉一切,無為而治?
元始天尊代表一個人中年的時期,成熟穩重,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心狠手辣
而通天教主,則代表一個人年輕時期,年輕好勝,天不怕地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