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謝春元給眾人都分配好了房間,回頭看見甲板上那三個被綁成了粽子的“肥羊”,頓時一陣頭大,不知道該如何安置。
這三人的身份,他是清楚的,所以肯定不能真的將其當土匪處置,想了想,謝春元對船上的手下道:“把他們安置到底層的貨倉去吧。”
秦然這時候正抱著沈毅準備去艙房里,聞聲后道:“等等,把這幾個吊起來,就吊在船頭。”
“這……”謝春元猶豫道:“會不會出事?”
“沒事,他們好歹是個金丹,雖然金丹碎了,不過吊這么幾天應該還挨得住。”秦然隨口道:“要不然,他們宗門怎么找到我們交贖金?”
“是。”
謝春元聽得額頭冒冷汗,心道可別咱們了,趕緊讓人將這三人吊在船頭,
張霸天三人回到艙房之后,卻并沒有歇息,圍在小方桌前,面面相覷。
“你們說,那位……好漢,真的是沈兄的姐姐?”張霸天小聲道。
“要不然呢?”楊猛道。
梁燕皺眉道:“可是我尋思咋長的不怎么像呢?”
“是啊。”張霸天低聲道:“你們瞧沈兄,那叫一個眉清目秀,你們再看……咳。”
“你們說,沈兄到底是什么來頭啊,那位到底是什么修為?”梁燕好奇道。
楊猛忽地站起了身,梁燕見狀,問道:“哎,你干什么去?”
“睡覺。”
“睡覺?”
“不睡覺干什么?”楊猛一撇嘴道:“甭管是啥修為,是你們打得過那位還是我打得過那位?”
“這……”
“這什么這,趕緊睡吧。”
沈毅房間內。
秦然抱他回到了屋子里,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最后取出了兩塊兒靈石,問道:“這玩意兒你能吃吧?”
沈毅怔了一下,道:“能。”
“張嘴。”
沈毅張嘴,秦然喂他吃下去,對他道:“你身體特殊,尋常的丹藥內服沒有效果,這次傷的太厲害,只能等回玉京之后再給你療傷了,我先施法給你護住心脈,起碼能撐十多天。”
說著,秦然解開沈毅的外衣,并指如劍,接連點在沈毅的周身各大穴竅,最后一指點在沈毅胸口,忽地一挑眉,似乎是察覺了不對勁,解開了沈毅的外衣,看見了那圖案如繁花的道臺圖紋。
“這是你的道臺?你……把自己給煉成道臺了?”
秦然愣了。
饒是她見多識廣,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聽說。
“是……”最大的秘密又一次被人刨開,沈毅有些別扭。
秦然看著他,驀地嘆一口氣,道:“你是因為沒了丹田才這樣做?”
“嗯。”
“你的丹田……算了。”秦然說到一半兒,沒有多問,對沈毅道:“一會兒可能有點兒痛,你忍著點。”
“好。”
秦然再一次一指頭點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