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北伐之后,想來他日軍門封侯自然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白如梅的語氣中帶著羨慕,而此時的楊震威臉上卻再也沒有了過去的忐忑不安,反倒是頗為自得的答道。
“這還不是大帥的恩典。其實,白大人您也不差啊,您不還是這山西巡撫,將來我等北伐之時,這后方可就全指往白大人您了!”
楊震威的話,讓白如梅點點頭,然后說道。
“這自然是當然,只是白某有一事不明。”
已經放下酒杯的白如梅,看著楊震威問道,
“既然軍門知道,軍門能有今天,全憑大帥恩典,那又為何勾結清虜,圖謀不軌?”
話聲落下的時候,他隨即把手中的酒杯猛的一摔,
“來人!”
什么?
不待楊震威驚喊出聲,那邊他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從外面傳過來,還不等他站起身來,頭上就是一陣劇疼,人便摔倒了在地上。
半個時辰后,一顆人頭被呈送到李子淵的案前,略微看了眼那人頭,李子淵只是平靜的反問道。
“其它人呢?”
“回大帥,當年與楊震威叛變的之人皆已被斬殺!”
當年楊振威帶領六百余名官兵叛變,殺害姜瓖與其兄姜琳、弟姜有光,持首級出城投降。這十幾年的征戰,當年叛變的官兵活下來的不過只有三四百人,而且大都是山西綠營的官佐,這幾日的安撫,就是為了等其如各地綠營集結于太原,然后將這些人悉數斬殺,從而斬草除根以免留下后患。
當然被殺的不僅僅只是這些官佐,還有他們的家人,也是一并被誅殺,到底死了多少人,李子淵并不關心,相比于這些人頭,他更關心的是另一件事。
“厚滌,現在這楊震威既然已經授首,那么下一步怎么辦?”
用楊震威的腦海去換山西百姓的民心,這是許云程的主意,但李子淵卻有他的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