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完我再次叩頭后,視線看著周圍笑道。
“其實,奴才也就是多看了兩本雜書,這大清國將來還得全憑諸位,全憑皇上,奴才頂多也就是于旁邊吆喝著,給皇上您搖旗吶喊,這行軍打仗的軍國大事,還得靠其它人……”
寧完我之所以會這么謹慎,是因為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他雖說是漢軍旗,可畢竟也只是奴才,而且在很多旗人看來,如果不是漢人不可靠,大清國也不至于如此,所以由不得他不小心。唯恐激怒了其它人,到時候不明所以的丟了腦袋,這一路上,稀里糊涂丟掉性命的漢官,可不止一個人。
“你這奴才,也就是這張嘴!”
笑罵了一句,福臨當然知道寧完我為何會這般小心,不過他也沒有點破,身為皇上的他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奴才,若是奴才不知道自己個的身份,那這奴才肯定是長久不了,就像洪承疇那狗奴才一般。
“寧大人客氣了。”
寧完我這么客氣,這朝中的滿臣對他自然也會客氣一些,遏必隆于一旁言道著其客氣時,又問道。
“寧大人既然知道這皮船過河,想必,對大軍如何過河,早成竹在胸了吧!”
遏必隆之所以會這么問,是因為這過河自然也有過河的講究,畢竟,半渡而擊可是千百年來的教訓,更何況大家都已經知道,在對岸那阿布奈就虎視眈眈的等著他們過河,等著趁他們過河的時候,給他們來個半渡而擊,如此一來,自然需要更加小心了。
“其實,這件事倒也不難……”
沉吟片刻,在眾人的視線都投在自己身上之后,寧完我才緩聲說道。
“他阿布奈不過是想趁我兵民分散于兩岸時,打我軍一個措手不及,想破他這法子,再簡單不過,皇上只需要……”
寧完成的話聲不大,不過聽在福臨等人的耳中,他們無不是紛紛點頭稱是。
“……如此一來,縱是其欲加以襲擾,恐怕也是有此心也無此膽,畢竟其麾下不過只有兩萬人馬,如此又豈敢襲擾我等?”
寧完我的話聲落下之后,一直沉思不語的福臨,先是思索片刻,然后才看著眾人問道。
“嗯,大家可還有其它的什么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