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敗了?”
“敗了,而且十幾萬大軍損失過半!”
洪士銘添油加醋的說道。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軍心散了!”
洪士銘盯著張道澄說道。
“人心一亂,昆明自然守不住了!”
他的這句人心一亂,只使得張道澄的心頭頓時為之一慌,他瞧著身上的大明官袍,失神了好一會,才說道。
“我、我等也是大明官,為,為何沐王還要如此步步緊逼?”
“大明?”
冷笑著,洪士銘反問道。
“你以為,京師的那位還要多長時間,就會登基稱帝?”
“這……”
洪士銘的反問,讓張道澄的心里“咯噔”一聲,整個人頓時變成了啞巴,作為洪承疇的親信心腹,他自然知道李子淵等不了多長時間,也許新年過后就會登基稱帝。
“那李子淵為何稱帝?”
洪士銘盯著張道澄問道。
“因為西南一降,其麾下多出近五十萬人馬,如此,其野心膨脹之下,又豈能不稱帝?”
對于這個道理,張道澄自然知道,聽著公子在那里自問自答,他的心思卻在不斷的搖擺著。
“大人歸順李楚,也是迫不得已,畢竟、畢竟……”
吱嘸著,張道澄無奈嘆道。
“我等皆有事清之罪,非,非李楚而不能留啊!”
張道澄無奈長嘆道。
“那是家父,不是張大人!”
洪士銘的這句話,只使得張道澄猛然一驚,他驚詫的看著大公子,好一會才問道。
“公、公子所言何意!”
“張大人可知道,四總兵所晉的三等爵,不過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