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家捐出來的東西送到營地時,徐允賢看著徐爾遠笑問道。
“因為,他們都被土人的殘暴給驚呆了……”
話聲一頓,徐允賢又說道。
“三天前,有土人襲擊了我們的一個定居點,女人被掠走,男人被殺死,被剝了頭皮,甚至就連年幼的孩子也被殺死了,如果不是因為兒童在社學,也許會死更多的人,每一個人都知道,現在,要么是我們殺死他們,要么是他們殺死我們!”
刻意壓低聲音,徐允賢叮囑道。
“不要著急去報復,先訓練,然后再去解決問題!”
“我知道,沒有把握之前,絕不能主動出擊!”
騎警隊每天都會在營地附近進行操練,他們直接在田野上搞起了的騎兵進攻,馬匹的奔騰攪起滿天灰塵土,他們扯著嘶的嗓子叫喊著,揮舞著剛剛由鐵匠打制好的軍刀,在更多的時候,他們則是用六響銃瞄準著靶子射擊。在那里比賽打靶。誰也用不著那一個人去教他打槍。因為大多數新城人生來就是玩槍的,作為第二代移民的他們,在很小的時候,就會提著火銃打獵,改善家人的伙食,獲得珍貴的皮毛,這一切早就把他們全都練成了好射手。本來也是好獵手。這些獵手只需要稍加訓練,會成為最好的軍人。
而在另一邊,他們同樣也在焦急的等待著的出擊,除了轉輪銃之外,他們手中的武器是各種各樣的,甚至有不少是用來打獵的小口徑線膛銃,那是專門獵取皮毛的,銃長而口徑小,適合打獵,而不適合戰斗。所以,很快,這些武器就被換了下來的,新式線膛銃取代了獵銃。
這一天,結束操練時。到了傍晚,徐爾遠出現在營地中,他喊來了李義與米富,然后下達了命令。
“我們今天去進攻度瓦米許部落!”
度瓦米許部落曾經生活的河口,在明人從島上擴張到海岸對岸時,他們便撤到了內陸,他們曾多次襲擊定居點。
“上一次襲擊我們的不是度瓦米許啊。”
米富的話音落下時,李義便于一旁說道。
“他們襲擊過我們!”
“沒錯,這次進攻的目的,就是為了告訴那些土人,他們隨意進攻、殺害我們的日子結束了,從現在開始,所有的土人,除非是接受我們指揮的,服從我們的,其它所有的土人,都是我們的敵人!”
臨出發之前,徐爾遠特意命人準備了足夠一個月食用的食物,這一次出擊,不僅僅只是一個度瓦米許。
兩天的深夜,正像計劃中的一樣,騎警隊抵達了度瓦米許部落的一個村落,面對著黑夜中的篝火,徐爾遠只是坐在馬上,然后雙眼瞇成了細縫,然后對李義說道。
“你率領二中隊,從左翼者進攻,米富你的三中隊,從右翼,把他們往河上趕,我從正面進攻!”
“巡檢長,這次咱們的任務是什么?”
米富突然開口問道。
“和他們一樣。”
指著黑夜中的點點篝火,徐爾遠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