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寶一發怒,頓時狂風亂作,雷閃電鳴,樹枝魔舞,連河里的水都翻騰起來,天地間所有的植物更如同發了瘋一般的亂舞著。
“天啊,這是怎么回事?”
村民們哪見過這種的異樣,嚇得都如被定了身一般定在了那里。
這時只聽一聲震天的槍響:“都給我住手,扔掉武器,否則我就開槍了。”
村民們頓時清醒這來,嚇得扔掉了手中的釘鈀鋤頭,抱著頭就蹲在了地上。
這時吳進舉著槍走了過來,喝道:“你們想干什么?想造反么?”
一個膽大的村民道:“公安同志,你快把他抓起來了,他把我們的村長打死了。”
“啊呦,我的親人啊,你死的好慘啊。”花氏適時的大聲號哭了起來。
她抹了把淚就沖向了吳進,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吳進的面前:“公安同志,你可一定要幫我作主啊,你要把這個畜生抓起來啊,這個畜生無緣無故就殺了我家當家的,簡直就是畜生不如。”
吳進看了眼蔣村長的尸體,又看了眼面無表情的墨君影。
頭疼。
“你把蔣史殺了?”
“他該死!”
天知道剛才墨君影聽到蔣村長要殺了老氏與福寶時,心跳得有多快?
雖然明知道蔣村長根本不可能傷害到福寶,可是不知道怎么了,他就是心慌得不能自已。
仿佛福寶就曾經因為受到了別人的暗算而離開自已一樣了。
那一刻,他失控了。
心底有一個聲音不停的告訴他,殺掉,殺掉,殺光一切對福寶不利的人,這樣福寶就永遠不會再受傷害,再也不會離開他了。
所以他出手了,直接就滅了這個想要對福寶不利的人。
吳進頭疼不已地看著波瀾不驚的墨君影。
這小子倒是干脆利落了,后面的爛攤子還不得他來收拾?
他輕咳了咳對花氏道:“你是蔣史的什么人?”
花氏一愣,隨后尖叫道:“公安同志,你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那個賤種殺人,為什么你不去質問他去?”
吳進臉一板:“如果你不老老實實回答,那就是阻礙公安辦案!說,你是蔣史的什么人?”
花氏到底是沒見過世面的婦人,被這么一嚇,連忙道:“我是蔣史的婆娘,大家都叫我花氏。”
吳進點了點頭:“那你認識不認識老家村的一個叫劉婆子的人?”
花氏先是一愣,隨后眼神躲閃道:“不認識。”
“不認識?”吳進懷疑地打量著花氏。
看得花氏心虛不已。
她梗著脖子道:“不認識就是不認識,哎,我說公安同志,明明是那個姓墨的殺了我家當家的,你不問他問我這么多事干什么?”
“你是公安還是我是公安?”吳進抬了抬眼皮。
花氏一頓,訕訕道:“當然你是公安了。”
“既然知道,那就回答問題吧。你說實話,你到底認識不認識劉婆子,要知道你知情不報,那是要吃官司的。”
“啥?”花氏憤怒道:“劉婆子這個不要臉的老**和我家當家的通奸你不去抓,你抓我一個受委屈的?你還是不是公安了?”
這話一說出口,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眾人都不敢置信地看著花氏。要知道蔣村長雖然這人又小氣又貪財,還**,但在村里從來不跟女人勾勾搭搭。
這么一個人居然跟外村的女人有首尾,讓眾村民無論如何也不相信。
“花婆子,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