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司芳芳不屑的撇了撇唇。
福寶這才心情好了一點,要是陳道遠真的公私不分,那她一定會把之前送給陳道遠的那些秘笈要回來。
在她看來,一個醫者如果不能做到眼清目明,那么醫術越高反而越會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
醫者,救人亦可殺人。
尤其是怕被人利用的借手殺人。
司芳芳也不怕揭自己家的丑,直接道:“江晚茵不是丁家的外甥女么?丁老頭可真是疼她,為了這個私生女生的兩人孩子那是連老臉也不要了,居然先是跑去向陳先生求情,陳先生沒見他后,他又跑去找我伯父了,你真想不到他對我伯父做了什么事。”
“什么事?”
福寶也挺好奇的,因為這個丁征西簡直就是人渣中的戰斗機。
養個小三也就算了,居然還把小三生的孩子跟自己原配生的孩子對換了,讓原配全心全意幫她養私生女,而親生的兒子卻被小三磋磨。
這一磋磨就是磋磨了幾十年,到現在原配都蒙在鼓里。
“他向我伯父跪了。”
司芳芳說到這里,就很是郁悶。
福寶搖了搖頭,對丁征西這個人算是無語之極,也不知道當初是怎么坐在那個位置的。看來真是時勢造英雄,否則正常的環境下,這種人根本就不可能走到那一步。
“等等,你知道丁蔓珠是不是原配生的?”
福寶沒錯過剛才司芳芳說私生女的話。
司芳芳輕嘆了口氣道:“怎么可能不知道?也就我那個姨傻,看不清事實真相。整個豪門圈里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我伯父還特意取了丁蔓珠的血跟我那個姨進行了DNA的比對,兩人根本不可能是母女的,相反沈家表哥倒是跟我姨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匹配。”
“那你們司家沒出手么?”
福寶更是好奇了,在她印象里,司家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不可能這么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戚被欺負的。
“出手?為什么要出手?一個愿挨一個愿打,人家一家子夫妻的事,我們外人管什么。我伯父說了,只要不出人命,隨他們折騰去。”
司芳芳說話的口氣很涼薄。
福寶想想也是,司家能迅速的從一個農村的家庭變成就城豪門之一,還屹立于不倒之地,自然有其獨特的生存法則,要是什么破事都管,那根本就不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
何況司芳芳說的沒錯,張琴要么是蠢到家,那么這種事就算是跟她說,她也沒有辦法。要么張琴自己自欺欺人,不愿意去揭穿真想,既然這樣,司家怎么做都是錯,還不如不管。
“那丁征西向你伯父跪了,你伯父就答應了?”
司芳芳又是嘆了口氣:“能不答應么?丁老頭救過我伯父的一條命,我伯父說了如果幫了他這一回,那救命之恩就算是還了。”
隨后司芳芳又是一陣的譏嘲:“也不知道丁老頭腦子是不是有病,這么好的機會不留給親兒子,卻要幫一個外甥女做這種無關緊要的事。以我們司家現在的地位,如果幫丁老頭的兒子,那沈家很快就能成為京城的二流豪門,可偏偏丁老頭把這個機會給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