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寶沒有說什么,因為這會秦小蕓和隨行醫生吵起來了。
說是吵架,其實也是秦小蕓單方面的在那里冷嘲熱諷,把隨行醫生氣得臉都脹得通紅了。
隨行醫生雖然不是什么頂級的大教授,但也是有一些水平的,而且在劇組里一向受眾人的尊敬,現在碰到狗仗人勢的秦小蕓,真是氣得不輕。
“江小姐,不管怎么說,這病人真的是不能移動。非但不能移動,還最好做一些緊急的治療,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隨行醫生見跟秦小蕓講不清理,只能跟比較講理的江晚茵說話了。
他哪知道江晚茵如果認可了他的話,不等于自認為自己醫術不高明么?
這跟江晚茵想營造自己一個神醫的人設可背道而馳了。
江晚茵微微一笑:“許大夫,我看過了,莊夏就是摔斷了腿,雖然摔的比較嚴重,但沒關系,我能治,不過你說她是氣胸,這個我也有點不贊同,她呼吸雖然急促,而且面色蒼白,這其實是她的哮喘病犯了而已,并不是你所說的氣胸。”
隨行大夫急了,他本身也是大外科主任,來節目組之前也一直在市里的大醫院任職,連氣胸和氣喘這么明顯的區別要是分不清,他這么些年的大人不是白當了?
他有心不想跟江晚茵爭,畢竟人家是醫協協會會長的關門弟子,可是得罪了那他以后就別吃這一行飯了。
可是一旦診斷錯誤了,那就是一條人命。
他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著一條鮮活的人命從他的面前消失呢?
“江小姐,莊小姐確實是氣胸,我以我從業多年的經驗擔保。”
江晚茵臉色一沉:“許大夫,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是說我老師陳教授的水平不行?所以沒教好我這個學生?”
許大夫頓時不說話了,臉憋得通紅。
這話沒法回答,他怎么能說醫學協會會長水平不行呢?可是認可了江晚茵,那不是害人么?
司芳芳聽不過去了,冷笑道:“哎呦,江晚茵,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陳先生再厲害也是陳先生厲害,難道你給陳先生當了一天的弟子就覺得自己能出師了?要是醫學都這么好學,那醫學院學了五年的人不得個個都是天才了?”
司芳芳這話一說出口,頓時網絡上又炸了。
“什么意思?司芳芳的意思是我所理解的那樣么?這個江晚茵其實就跟陳教授上了一天的課?”
“樓上的,你的理解沒錯。如果司芳芳不是開玩笑的話。”
“這種事怎么可能開玩笑呢?司芳芳這人雖然比較二,但從來不說假話,我信她。”
“我去,這個江晚茵怎么回事啊?居然學了一天的就敢說自己是陳教授的關門弟子了?”
“我是醫學院的學生,我學了三年了,我都不敢輕易判斷一個人是氣胸還是哮喘。畢竟表相很相似,但實際上還得通過拍片來判斷,當然從業年紀長的老大夫是能夠一眼看出來的。”
“那不是說許大夫說的比較靠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