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耳聽見的,他管你叫妹妹!”陸初婉嗓音冰冷。
“所以,有錄音嗎?有監控視頻拍到他和我一樣嗎?而且就算長相一樣,能證明什么嗎?”
陸初婉臉色一變。
董存搞醫學研究,不會找市中心的區域,都是野外的郊區才足夠安全。
小巷子很偏,哪有什么監控。
傅枝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倚靠在扶手上。
窗外的風摻雜著空調里的涼氣,蕩著她鬢角的碎發。
冷不防,她從背包里掏出一根鑲滿了鉆石的碳素筆和幾張照片——
照片上打印的是國家認證醫學書籍和安神草的專業文書。
她在照片背面認認真真的寫字。
光下,清寒的眉眼又冷又燥。
所有人就這么莫名的看著她,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鴉雀無聲。
幾十秒寫完各類藥草和醫書的標價,傅枝冷白纖細的指尖夾著照片,直起了身子。
陸初婉就站在她面前,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傅枝手里的照片,一張一張,被分開,用不輕不重的力道,甩在了陸初婉的臉上。
整整十張照片,厚度正常,打在人臉上,不疼,卻很是一件很失尊嚴的事情。
“嘩啦啦——”的聲響。
照片從陸初婉的臉上掉到肩膀上,然后飄落在地。
陸初婉懵了,傅枝的動作又不算慢,她回神,向后退步的時候,照片已經砸完了。
兩個人身邊就是警察,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傅枝敢當著長輩的面,做出這樣的事情!
陸老太太張了張嘴,慫的哦,話都不敢說,只在心里暗暗計較,反社會人格,必須送走!
照片的棱角鋒利,大多從陸初婉的嘴角劃過去,清晰可見細小的劃痕。
陸初婉摸了摸嘴角,后知后覺的“嘶——”了一聲,紅著眼。
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緩緩的低頭,看了眼腳下的照片,這才確定,傅枝剛剛做了什么。
打人不打臉,她陸初婉,受了這么大的委屈不算,還被用照片砸了。
臉被傅枝拽到了面前打!
這比她今天沖到傅枝家里,把傅枝的花草砸在地上,還要惡劣!
偏偏陸予墨還一臉緊張的護在傅枝身側。
“根據我國《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條,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實誹謗他人,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