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雖然話說的清新脫俗,但事情的本質還是想吃白食唄!
傅枝看了眼厲南禮。
厲南禮挑眉,“要哥哥給妹妹撐腰嗎?”
他笑,笑的清冷慵懶,笑的有幾分玩味。
傅枝點了點頭。
下一秒,就聽見男人拖腔帶調的,那語調分外的慵懶:“非要一百萬讓她辦,不是不可以。”
他說著,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袖口,袖子微微往上挽了挽。
傅枝看了一眼他,男人小臂露出,線條結實緊繃,弧度勾得分外性感。
顧宴期直覺不妙,心慌地捂住了他兜里的銀行卡。
果不其然,就見他緩緩地看過來,笑得很慵懶,眸內都暈染著笑意:“打一架,贏了,我讓她給你辦事。輸了,價錢十倍給。”
頓了下,像是漫不經心,“敢嗎?”
顧宴期:“……”
敢不敢的,一個是部隊退下來的,一個是戰五渣。
打了吧,肯定輸,給個一千萬,不打吧,又顯得他不是個男人。
血虧。
怎么都血虧。
顧宴期摸了摸鼻子,看向傅枝的方向,嗤了聲,挑撥離間,“妹妹,你可得小心了,老男人,套路很深的。”
厲南禮纖細的指尖在傅枝手腕上摩挲,帶著溫度傳來。
“是挺深,對吧?”他問,桃花眼里瀲滟著淡淡的薄霧。
傅枝一本正經:“嗯。”
“呵。”厲南禮嘆了聲,沒忍住,把人往懷里兜了兜,深邃的黑眸盯著她,緋紅的唇角上挑,唇間抑制不住的笑意,“傅枝,你怎么這么乖啊?”
再次被塞了一嘴狗糧的顧宴期:“……”
顧宴期試圖講道理,“都是親兄弟,一起相互扶持走到今天的,南禮你這不好吧……”
“是親兄弟,”厲南禮把面前的糖醋排骨移到傅枝面前,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但親兄弟明算賬,枝枝什么身價兒你隨便百度應該也清楚,你兄弟證兒還沒領,總不能先讓你未來嫂子掉個價吧?”
他說,“你這扣扣搜搜,我這兒不好追人啊?”
他又說,“該你兩肋插刀的時候到了。”
顧宴期:“……”
看出來了。
他就是偉大愛情的陪葬品。
他丟了一千萬又怎么樣呢?厲總丟失的可是愛情啊!
是這個意思是吧?
是道德綁架那味兒了吧?
顧宴期面無表情吃悶虧。
厲南禮把小姑娘額前的碎發別到耳后,聲音清雅,有股子禁/欲的氣息,問她:“這個腰撐得妹妹舒服嗎?”
一心只有一千萬的傅枝嚴肅又認真,“舒服。”
“哥哥也是。”
顧宴期:“……”
不好意思,他看出來了,這不是開往幼兒園的車!車轱轆已經壓他臉上了。
——
一頓飯吃了有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