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傅枝疑惑地眨了下眼睛,“你哪難受?”
他瞧著,沒什么大問題。
但有些話,說出來,就顯得矯情了。
所以厲南禮抬手,點了點唇瓣,示意傅枝。
他酸了。
別的男人有的,你傅枝也必須給我。
因為被捂著腦袋,全然沒有看見鄭渠梅拉接吻的傅枝:“???”
眾目睽睽之下,傅枝從包里翻出來一面小鏡子,照了照自己,然后疑惑,“我嘴巴上沒有沾臟東西啊。”還是美美噠!
厲南禮:“……”
眾人:“……”
你搞錯了,傅小姐,厲總可能想當一下你嘴巴上的臟東西。
傅枝還在看小鏡子,小聲嘟囔了句,“我真好看。”
“……”
繼而,欣賞過后,準備要把鏡子放回到包里,下一秒,還來不及動作,直接被人掐住了腰肢。
厲南禮下彎腰,如愿以償。
然后所有人便看見,包括鄭渠,都忘了投擲飛鏢。
外界厲家那位不食人間煙火,不近女色的總裁,他接吻的時候,指骨分明,帶著極強侵略性地,像是一匹孤狼,圈分領地,按在女生的天鵝頸處,清晰可見緊繃的下顎線條,白皙冷硬,蔓延至白色襯衫的最后一顆紐扣中,喉結微微滾動。
他似乎是說了一聲:“枝枝,乖。”
隨著這三個字,男人的薄唇動了下,舌尖點過舌尖。
傅枝手臂輕攬著男人的腰身,瑩白的肌膚在月光下像泛著光一樣。
該怎么形容這一刻呢。
男的清雋,女的傾城,美的和幅畫似的。
清冷又欲/氣的。
有人忍不住砸吧了一下嘴兒。
大抵是感覺到了人群的蠢蠢欲動,厲南禮的手指上移,扯下了傅枝的銀簪,小姑娘柔順的發絲半垂在肩上,臉上,遮住了大半的風華。
厲南禮撕咬了下她的唇瓣,下一秒,移開唇,把黑色的西裝外套向上扯了扯,蓋住小姑娘的臉,殷紅的眸子掃了下圍觀的人群。
滿滿的警告。
靠!
男人們不樂意了。
吃不到還不讓看的嗎?!
他們差這點時間?你繼續啊!
厲南禮拿著銀簪上前,理了下蓋在傅枝身上的西裝,小姑娘的呼吸有些凌亂,眼眶也紅紅的,和平日里的淡漠疏離大不相同。
怪招人疼的,還忍不住想欺負。
厲南禮捏了捏手上的銀簪,問她,“喜歡吃魚哪里?”
他這是要拿銀簪獵殺冰湖玄魚的意思。
傅枝:“眼睛。”
古書記載,玄魚眼入藥,可明目,去肝火,延年益壽。
厲南禮笑了聲,“那我把它取下來送給枝枝吃。”
周圍一陣唏噓。
“銀簪?銀是軟的吧?怎么可能破開冰面!”
“厲總這是和我們開玩笑吧?破開冰面不說還要刺中魚眼?”
“呵呵,厲總為博美人一笑,可別把自己的名聲搭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