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抬頭。
光下,男人的下顎線條白皙。
白襯衫的最后一顆紐扣,貼緊凸出的喉結。
性感又撩人。
不得不承認。
在這一刻,傅枝的心跳,確實快了一拍。
她略微點了下腳尖,湊近厲南禮的方向。
“兩個字,”她說,厲南禮哼了一聲,示意她繼續。
傅枝言簡意賅:“優秀。”
然后所有人便瞧見,前一秒,陰著眸子,抿著薄唇,禁欲系的厲總,漂亮的桃花眼里蕩出了一抹笑意,連一貫繃著的薄唇,下意識地上揚。
他笑的時候,連日月都失盡了顏色。
一只手掐著傅枝的腰身,低頭,“嗯”了聲,在她的耳邊喃喃,“你的。”
再優秀,也是小姑娘的厲南禮。
強行被塞了一大口狗糧的眾人。
啊,就讓他們伴隨著這無盡的夜色,舉杯消愁愁更愁吧!
——
正所謂幾家歡喜幾家愁。
鄭渠的目光從這對狗男女身上收回,無盡的夜色中,冷風吹的他凍得像個兩百斤的胖子。
“很好,傅枝。”
鄭渠對著傅枝的方向笑了下。
傅枝沒回頭,被厲南禮按住了腦袋。
然后,鄭渠就這樣,從橋上跳下去,圍著人工湖快速地跑了起來。
“哇!”
現場傳出了刺激的尖叫。
這場面,實在過于恢宏!
鄭渠說到做到,真的就對著傅枝的方向喊了三聲爸爸。
他的行為處事和吳之衡這個逆子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鄭渠是能忍,能算計,玩的也瘋,這種人,給一個機會,就能順桿子爬上去。
而吳之衡則是小家扒拉子氣,愿賭不服輸的那種,給再多機會,都得一條路走到黑。
甚至于,直到停下來,梅拉急急忙忙給他送毯子的時候,他還沒接,給人推開,走向厲南禮,“小叔叔,你幫我問問小嬸嬸,她要不要再給我拍個照留念?發朋友圈也行唄,我不介意。”
厲南禮眸色一涼。
傅枝揪著他的白襯衫,聲音清冷,“緬甸掃/黃/打/非落實的不到位,看你挺會賣/弄/風/騷的,要不給你打個報警熱線電話送你一程吧?”
“……”
宴會本就安靜的詭異,她這樣的話一說出來,更襯得整個會場氣氛濃重。
梅拉想著,傅枝也就只差沒直說鄭渠賣//淫了。
傅枝確實是沒明說。
鄭渠也沒討到便宜,冷哼一聲,拿著毛毯計較去了屋內。
梅拉緊隨其后。
留下一個和鄭渠一樣是鄭家小輩的貴公子,指揮,“都別站著啊!小叔叔,您去坐著休息休息?奧利,你帶著顧少他們去打打牌啊!傅小姐想玩可以一起跟著去的!”
傅枝不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