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快進來吧!”杜月箐邀請道。
徐超國拿著工具就進了宿舍,在房間里掃了一眼,就看到了洗手間的那道門緊閉著,他走近一看,好像鑰匙就是在鎖眼里面斷了。
杜月箐也跟著走了過去,解釋道:“我鎖門的時候,稍微用了點力,沒想到鑰匙就斷在里面了。”
“想把斷了的鑰匙取出來有點麻煩。”徐超國分析的說道。
“那怎么辦?”杜月箐忙問。
徐超國觀察了一會兒,想了想說道:“只能把這個鎖拆了,等廖師傅回來之后,想辦法把里面的斷鑰匙退出來。”
“也行,那就先拆了,要不然晚上洗澡上洗手間的不方便。”杜月箐當即同意了。
“好。”徐超國點了點頭,放下了手中的工具,拿起了一根螺絲刀就開始擰門鎖上面的螺絲。
杜月箐在一旁看著,時不時給遞一下工具什么的。
別看只是換一個鎖,那也是相當的麻煩,要不是徐超國干過類似的活,要不然也會大費周章的。
加上天氣有些熱,徐超國蹲在門下面,相當的消耗體力,一會兒額頭的汗水都淌出來了。
杜月箐見狀,忙給徐超國倒了一杯水,主動遞了過去。
“主任,喝點水吧!不用著急,先歇一會兒吧!”
徐超國蹲在門下的時間有些久了,腳都有些麻了,聽取了杜月箐的建議,站起身來歇了一會兒,然后接過杜月箐倒來的水,仰脖喝光了杯子里面的水,的確挺口渴的。
喝完水之后,徐超國又繼續干活,一邊忙碌,一邊說道:“馬上就好了,不過這個鎖拆了之后,你晚上就沒辦法關上門了。”
“廁所的門不要緊,我可以用凳子擋著。”杜月箐在身后回應道。
“那行。”徐超國繼續干活,不過蹲了一會兒,不光感覺腿發麻,還覺得頭昏沉。
剛把門上的鎖拆下來,徐超國感覺自己的頭昏沉得厲害,好像喝醉了酒一樣。
直到下一秒,徐超國一腚坐在了地上,直接昏了過去。
杜月箐見狀,忙喊了幾聲:“主任!主任!你這是怎么了?”
喊了好幾聲,杜月箐也不見徐超國有反應,終于松了一口氣,轉身走到宿舍門口,朝門外的走廊上看了一眼,并沒有看到人之后,她這才把宿舍的門反鎖上了,然后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徐超國拖到了床上,并脫光了他身上的衣服。
隨后,杜月箐歇了一口氣,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里抱怨道:“累死我了,我已經把他的衣服脫光了,你得加錢啊!”
對方一聽,忙應聲道:“沒問題,接下來就看你的表演了。”
“好,你隨時按計劃行事吧!他已經昏過去了!”杜月箐在電話里應聲道,并掛斷了電話,也在宿舍里把自己的衣服脫掉了,然后躺在了徐超國的身旁,掏出手機拍了不少的照片。
大約半個小時后,昏睡中的徐超國終于清醒過來,感覺頭特別的疼,完全不知道剛才怎么了,更不知道自己這是是在哪里。
他明明記得之前在給杜月箐換門鎖,仔細看了看,發現自己好像在杜月箐的宿舍里,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為什么會躺在床上,耳畔還隱約聽見了哭泣聲。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聞聲看去,發現是杜月箐在哭,披頭散發的,身上還沒有穿衣服。
“杜老師,怎么回事?”徐超國試著從床上坐直了身體,發現自己也沒有穿衣服。
杜月箐沒有搭理徐超國,只是一個勁的哭。
徐超國見狀,越來越覺得不對勁,自己怎么會躺在杜月箐的床上,而且還沒有穿衣服。
就在這時,宿舍外面的走廊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很快就停留在了宿舍門口,宿舍門敞開時,胡長昆出現在了宿舍門口,看到宿舍里面的徐超國和哭泣的杜月箐,便立馬質問道:“杜老師,到底怎么回事?你打電話給我,別老是在電話里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