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扎了進去,沒有任何反應。
可陳天心里依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鄭大柱把楚恩雅捆住手腳丟在了一旁,然后他滿臉堆笑地走到了鄭海富跟前:
“海富叔……那什么……我還是想分點東西,您看我這也算是幫你們出了不少力……”
鄭海富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就知道你小子看到這些不可能不動心,行,分你一些。”
“謝謝叔!”鄭大柱喜不自勝。
“不過——”鄭海富指了指楚恩雅:“那個小娘們,就不能給你留著了。”
鄭大柱一愣:“為啥!”
鄭海富神神秘秘說道:
“因為有個最重要的寶物,需要利用她才能拿到。”
鄭大柱一頭霧水,鄭海富跟他解釋說,這是趙祥的意思。
剛才之所以留了陳天的命,同樣也是為了這個最重要的寶物。
按照趙祥祖宗留下來的記錄,想要拿到它,必須用一對男女進行放血獻祭。
并且,還得將這一男一女同時放血才能成功。
趙祥原本打算這次先把金銀財寶拿出去,以后再找機會獻祭,取走那個最重要的寶物。
怎料,陳天和楚恩雅意外出現。
于是他想到,正好可以拿這兩人獻祭。
聽完這些,鄭大柱猶豫了。
鄭海富勸說道:
“大柱啊,就這堆古董金銀財寶,你隨便拿幾件去賣了,都能一輩子衣食無憂。錢有了,什么樣的女人搞不到?”
“趙祥說的重要寶物,是什么東西?”鄭大柱問他。
鄭海富搖了搖頭:
“他只說,等拿到了咱們就知道了。但是你想啊,得用兩條人命獻祭才能得到的寶物,比那些古董金銀還寶貴,那得多值錢?”
“說得也是!”鄭大柱眼里冒出了光:
“不過……海富叔,能不能在弄死楚恩雅之前,讓我……嘿嘿……先玩一把。反正她要死了,別浪費嘛。”
“你這混小子!”鄭海富沒好氣地說道:“給你十分鐘!”
“十分鐘哪夠啊,怎么說也得……十五分鐘。”
“行行行,速度!”
鄭大柱激動得臉色漲紅,如同餓狼一般,轉身沖向了蜷縮在角落的楚恩雅。
陳天雖然沒聽到鄭大柱和鄭海富說了些什么,但他第一時間察覺到了這家伙的異常。
那會兒鄭大柱明目張膽對楚恩雅起了歹意的時候,陳天就已經動了殺心。
而此刻,正是一個干掉鄭大柱的好機會。
陳天腳邊就有一些破舊的斷刃。
他腳尖爆出寸勁,再次將一截銹跡斑斑的刀刃踢了出去。
細微的破空聲響起——
不到十厘米長的斷刃,瞬間貫穿了鄭大柱的胸腔!
鄭大柱臉色一變,踉蹌幾步之后,突然倒地。
這一切只發生在短短瞬間。
其他人還以為鄭大柱摔了一跤。
直到看見有鮮紅的血液從他身軀下不斷流淌出來,才意識到不對勁。
鄭海富和鄭建仁這父子兩,以及他們叫來幫忙的十來個人,表情都如同見了鬼一般。
好好一個人,突然就倒下了,還流出一大灘血來,這實在是令人毛骨悚然!
“壞了!”趙祥大驚失色吼道:
“快殺楚恩雅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