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在這個迎賓小姐的眼眶里打轉。
她捂著紅腫的臉頰,樣子委屈到了極點,可她依然沒有后退半步。
楚恩雅于心不忍,剛想張嘴替迎賓小姐說幾句,就被李韻茹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就在司徒厲即將發狠,再次動手打人之際。
福海酒樓的經理出現了。
“唉?這是……這是怎么回事?啊,原來是司徒雄先生何司徒厲少爺!”
經理很是客氣地跟兩人握了握手,然后湊近了說道:
“二位,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這兒被嚴龍嚴會長給包了。”
“嚴……”司徒父子都是一怔。
經理一臉神秘:
“嚴會長特地包了整個酒樓,說是要宴請貴客啊……不然的話,我哪能連您二位都不讓進去?”
司徒雄暗暗心驚,但表面上還故作平靜。
畢竟在楚恩雅一家人面前,他不能露了怯。
他試探著問道:
“我聽說嚴會長已經多年沒露面了……所以完全沒想到包場的人會是他。不過,是什么樣的貴客,值得讓他包下整座福海酒樓?”
富海酒樓經理搖搖頭:
“我只知道那位貴客的姓名和大概年紀,其他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敢多問啊。”
“行吧。”司徒雄大手一揮:
“那我就給嚴龍個面子,我們換個地方。”
經理笑著鞠躬:“多謝多謝。”
“嚴龍是誰啊……這么氣派包整個酒樓。”李韻茹隨口嘀咕了一句。
司徒厲干咳一聲,為撐臉面,跟她說道:
“嚴龍嘛……虹海公會的會長,是個大人物,不過我們家可不是怕他啊。畢竟我家有武道協會會長段虎先生支持。說起來,嚴龍也得給我爸面子。”
李韻茹眼里流露出崇拜的光芒:
“武道協會啊,這我知道!呀呀呀,我親家就是厲害!人脈關系硬啊!”
她這發自內心的恭維話,讓司徒父子相當受用。
“好了,我們換一家,不如去鼎紅樓大飯店吧。那邊的總經理王豐凱也是我朋友。”司徒雄有些得意地說道。
李韻茹滿面紅光,連連點頭答應。
司徒厲瞟著旁邊擦眼淚的迎賓小姐,冷哼一聲:
“給我道個歉,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福海酒樓總經理馬上命令她:
“快,給司徒少爺道歉!”
“對……對不起……”迎賓小姐低頭鞠躬,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楚恩雅對司徒厲這種行為,打心底厭惡至極。
可是她也無能為力,只能默默地心疼這個可憐的姑娘。
就在司徒父子和楚恩雅一家,轉身剛走出幾米遠的適合——
陳天騎著他的自行車,晃晃悠悠來到了酒樓大門口。
楚恩雅一家都愣了。
“陳天!”
司徒厲頓時眼中噴火。
司徒雄臉色一沉:
“他就是陳天?”
“沒錯,就是那個該死的……廢物!”
司徒厲牙齒都咬得嘎吱響。
陳天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楚恩雅一家和司徒厲。
他把自行車放到門邊,平靜地對楚恩雅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后走向了酒樓大門。
“他想進去?”李韻茹瞪大了眼睛:
“這可是福海酒樓啊!這個窮鬼消費得起?”
接著她回過神來:
“不對,這里被包下了啊!”
司徒父子表情陰冷,要不是礙于嚴龍在這包場,他們非得叫人過來收拾陳天不可。
司徒厲冷笑道:
“嚴龍在這里包場,陳天還敢往里走,我倒希望他能混進去……到時候被發現了,非得打他個半死。”
幾人都盯著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