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楚恩雅之外,其他人都在等著看他被攔下,甚至被福海酒樓的人給轟出來。
但讓他們驚詫的是——
陳天跟酒樓經理說了句話之后,經理瞬間露出了極為恭敬的表情。
甚至點頭哈腰,對陳天做了個有請的手勢。
由于隔的距離并不遠,幾人也都聽到酒樓經理笑瞇瞇地說了句:
“歡迎歡迎!陳先生您里邊請!”
司徒父子和楚恩雅一家,全都驚呆了。
人包下整個酒樓要招待的貴客……竟然是陳天!?
“這不可能!”李韻茹失聲尖叫道。
司徒厲直接走了過去,向酒樓經理質問道:
“你搞錯了吧!?這個廢物是嚴會長的貴客??我提醒你一句,連客人都弄錯了,嚴會長可不會饒了你!”
酒樓經理有些懵:
“這……應該不至于弄錯吧……”
看到司徒厲走近,那個迎賓小姐下意識害怕地后退了幾步,鞋跟踩在了陳天腳上。
“對不起對不起!”迎賓小姐連連彎腰道歉。
司徒厲眼神一冷:
“什么東西!剛才攔住我被我打了才跟我道歉,現在你卻主動跟一個廢物道歉!?”
陳天低頭,看到迎賓小姐滿眼恐懼,眼角掛著淚痕,左邊臉頰上有個鮮紅的巴掌印。
“她攔你,不過是盡職盡責。”
陳天看向司徒厲:“反倒是你,竟跋扈至此,欺負一個小姑娘。”
“你個廢物還想給她打抱不平?都是底層的垃圾,我欺負你們那是給你們面子!”司徒厲狂妄道。
被他這樣侮辱歧視,迎賓小姐眼眶又紅了,莫大的委屈堵在心里,她卻什么話都不敢說。
“給面子?那我也給你面子好了,雙倍。”
陳天抬手給了司徒厲啪啪兩耳光!
司徒厲懵了。
楚恩雅一家人也都懵了。
陳天對迎賓小姐說道:
“來,你也給他點‘面子’。”
迎賓小姐直接目瞪口呆。
司徒雄暴怒:
“當著我的面還敢打我兒子!我喊人宰了你!”
他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叫人。
酒樓經理急忙阻攔道:“司徒先生……別……他真是嚴會長的貴客啊!”
司徒雄指著酒樓經理的鼻子:
“滾開!你以為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東西!?行,就算他是嚴龍的貴客,我司徒家還有段虎先生撐腰!他嚴龍算個屁!?”
話音剛落,刺目的車燈把酒樓門口的街道照得宛如白晝。
一輛加長林肯在前后八輛悍馬的拱衛下,來到了福海酒樓前。
“嚴會長……嚴會長來了!”酒樓經理喊道。
司徒父子兩人身子都微微顫了一下。
車隊停下之后,悍馬車內迅速下來了一幫穿著黑色皮衣的人。
他們環繞在大門周圍,表情嚴肅地做出了恭候姿態。
隨即,林肯車門打開。
以青鳶為首的虹海公會三修羅依次下車。
曾經的四修羅如今變成了三個,但那凌厲強勢的氣場依然不弱。
“會長,請。”
青鳶說道。
穿著黑色中山裝,戴著一頂寬檐帽的嚴龍緩緩出現在眾人面前。
隨著他的露面,周圍的氣壓仿佛都隨之增強了。
嚴龍那雙蒼鷹一般的眼睛掃視了門口的眾人,酒樓經理急忙敬畏地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
司徒父子也都眼神躲閃,連大氣都不敢出。
嚴龍滲人的眼神在看到陳天之后,馬上露出笑意。
他大步走到了陳天面前,親切地握住了陳天的手:
“陳天老弟,你已經到了啊!失敬失敬,讓老弟你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