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司徒父子二人如遭雷擊!
嚴龍包下整個酒樓宴請的貴客……竟然……真的是陳天!
看嚴龍對陳天的態度。
這豈止是貴客啊!
司徒厲腦子都短路了。
嚴龍是什么人?
——夕虹市武功第一的高手,連夕虹市武道協會會長段虎都弱他三分!他更是夕虹市當之無愧的地下王者!
陳天他又是什么人?
——楚家的窩囊廢上門女婿,還是被離婚掃地出門的那種!
這兩人的身份地位完全就是兩個極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去的那種。
可偏偏現在站在了一起,而且嚴龍還稱呼陳天為老弟。
“天哥好!”
以青鳶為首的在場所有虹海公會成員,齊刷刷朝陳天鞠躬喊道。
這場面,讓楚恩雅一家呆若木雞。
陳天笑著點了點頭,對嚴龍說:
“其實我也是剛到。”
嚴龍哈哈一笑,手搭在陳天肩頭:
“老弟,請!”
酒樓經理彎著腰,無比恭敬:“會長請,陳先生請!”
青鳶一揮手。
幾個壯漢走到司徒父子和楚恩雅一家面前,冷酷命令道:“走開,別擋路!”
“怎么可能……這……這還是那個廢物嗎?他怎么這么氣派了?”李韻茹失魂落魄嘀咕道。
楚恩雅一雙美眸也呆滯了。
這一幕,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慢著。”陳天忽然喊了一聲。
幾個壯漢馬上轉身,對陳天低了低頭。
陳天走到司徒厲面前,冷冷的盯著他。
司徒厲已經汗如雨下,雙腿都在顫抖。
陳天對那個迎賓小姐招了招手:
“你來。”
迎賓小姐壯著膽子走到陳天身邊。
陳天指著司徒厲對她說:
“給司徒少爺,兩個‘面子’。”
司徒厲瞬間臉色慘白。
而司徒雄心中氣惱又畏懼,卻什么話都不敢說,只能強裝鎮定。
李韻茹都沒察覺到這父子兩的不對勁,情急之下脫口而出:
“陳天你不要太過分了!”
楚衛文皺眉,悄悄拽了她一下。
但她根本不顧阻攔。
剛剛聽司徒雄說什么司徒家有段虎支持,嚴龍都算個屁。
所以她認定陳天不過是想仗著此刻人多,欺負司徒厲罷了。
管他陳天是怎么搭上這個看起來很厲害的嚴龍的,總之論背景實力,司徒家還是更厲害。
這么一想,李韻茹又恢復了底氣。
此刻不在司徒父子面前表現表現,更待何時?
“我過分?”陳天似笑非笑看著她。
李韻茹呵斥道:
“你不但自己打了他,甚至還想讓一個小小迎賓動手!司徒少爺是我女兒的未來丈夫,是楚家的未來女婿!怎能被……這樣侮辱!你別狗仗人勢報復他!”
李韻茹說完,司徒父子倆后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兩人心中叫苦不迭,千不該萬不該剛剛在她面前說大話吹牛皮。
現在想阻攔她都來不及了。
陳天嘴角勾起:
“送你們一句話,侮辱人者,人恒辱之。另外,我是給他‘面子’,而不是拿他的狗命,你應該慶幸我只是這樣‘報復’他。”
“你……”李韻茹一時語塞。
陳天柔聲對迎賓小姐說道:“司徒少爺等著你給他面子呢,還不滿足他?”
迎賓小姐深吸一口氣,不再糾結,左右開弓,狠狠甩了司徒厲兩個大耳刮子。
剛才不僅被他大耳光還被他踐踏人格,她心里可憋著一股子勁兒呢。
啪啪兩聲脆響。
司徒厲臉上甚至還留下了迎賓小姐指甲刮出來的血痕。
原本他就被陳天悶了兩耳光,現在又被憤怒的迎賓小姐使出全力打兩下。
頃刻間,一張臉腫成了豬頭,要多丑就有多丑。
不過,這不僅僅是打了司徒厲的臉,也等于是打了司徒雄的臉。
父子倆此刻顏面盡失。
司徒雄既心疼又憤怒,手心里都被指甲攥出了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