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鳶給嚴龍倒完酒,面不改色端起自己的酒杯:
“會長,我干了。”
說著,她仰頭一飲而盡。
就在嚴龍即將去拿酒杯之際。
陳天扯了一下桌布,嚴龍的酒杯的倒了,白酒灑在了桌布上。
青鳶臉色微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陳天扶著額頭說道:“我不勝酒力,有點暈乎,失禮了。”
嚴龍擺了擺手:“沒事,只是沒想到陳天老弟你酒量這么差。”
青鳶雙眸當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陰霾。
她忽然對陳天說道:
“我最近一段時間,總覺得身子不舒服,天哥能不能幫我看看?”
嚴龍拉下臉:“我是來請陳天老弟用餐的,你就不能等吃完飯再找他嗎?”
“無妨。”陳天淡淡說道:“只要嚴會長不介意,我可以馬上給青鳶姑娘看看。”
嚴龍略一思索:
“行,給她看看。”
青鳶露出不大好意思的表情:
“這個……能否請天哥跟我去別的房間,我這毛病不大方便在這里看。況且也不好影響會長和諸位弟兄吃飯。”
“原來是這樣,去吧。”嚴龍沒有多想,直接答應了。
青鳶說道:
“天哥,請跟我來,有勞了。”
陳天跟著青鳶,一直走到了酒樓另一個稍遠些的包間。
由于整個酒樓都被嚴龍包下,酒樓全體領導和員工也都在忙著招待嚴龍等人。
所以酒樓內其他地方根本沒有人。
把陳天請進包間后,青鳶隨手關上了房門。
“天哥,你跟服了藥的丁磊交手都不落下風,身手相當厲害,不應該一杯白酒就醉吧?”
青鳶顯然是話里有話。
陳天平靜道:
“不知青鳶姑娘有何問題?哪里不舒服?”
青鳶淡淡一笑:
“心里不舒服,天哥,你給我把把脈唄。”
她坐在一張沙發椅上,伸出了右手。
陳天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下,手指輕輕搭在了她纖細的右手腕上。
忽然間,青鳶手掌一翻,用力扣住了陳天手腕,陳天頓時覺得半邊肩膀都麻了。
“青鳶姑娘,你這是何意?”陳天抬眼看著她。
刷——
匕首抵在了陳天的脖子上。
青鳶掏匕首速度之快,連陳天都暗暗驚嘆。
“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故意打翻了嚴龍的酒杯。”青鳶眼眸冰冷:
“既然你發現我給他下毒了,我就只好先把你解決掉!”
陳天故作訝異:
“是么?原來是下毒啊,我還以只是你的指甲掉進去了。”
青鳶頓時一愣。
陳天又故意恍然大悟道:
“啊我明白了,原來給嚴會長下毒的人不是刀疤,而是你!?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呢!”
青鳶俏臉上迅速劃過復雜的神色,她貝齒輕咬:
“我以為……算了,總之現在你知道了,我就必須把你滅口。當我對不起你了!”
就在匕首即將割破陳天喉嚨的瞬間。
陳天右手猛地掙脫開來,迅速在青鳶肩膀上點了兩下。
剎那間,青鳶就不能動彈了。
她僵著身子,難以置信道:
“我按了你手腕經脈的命門,你至少會上半身發麻脫力才對……怎么還可以……”
陳天輕輕推開脖子旁的匕首:
“青鳶姑娘你很聰明,知道硬碰硬不是我對手。但你低估了我的實力,可就算你耍點手段,還是不夠對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