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同樣的,我們也不敢讓您不開心。”安德烈嘆了口氣,“既然陛下體會過當初的感覺,那也請您諒一下我們的心情吧”
“怎么,安德烈,你是想說你其實能贏我們,只是礙于身份不敢贏而已嗎”艾格隆故作嚴肅地反問,“那我倒認為你天真了。”
“陛下,我不是這個意思,兩位如此厲害,我就算全力以赴也改變不了結果。我只是說,您的權威讓我們不得不在找不到絲毫樂趣的情況下應戰,一切游戲只有在有勝利希望的時候才要去,戰勝不了的對手我們只想敬而遠之。”安德烈連忙回答。
平心而論,安德烈這話有點不甚恭敬,不過平常艾格隆夫婦感謝他勞苦功高一路追隨,更多地是以朋友來對待他,所以安德烈也經常會以朋友的態度來對待艾格隆夫婦,并沒有那么拘束于君臣關系。
這也是艾格隆想要看到的畢竟相比于唯唯諾諾的應聲蟲,能忠誠地做好本職工作又能夠保有獨立人格的人,更加有趣得多。
“好吧,好吧,看來今天我們是出手太重了,把安德烈打到灰心喪氣了,那我們就到此為止吧。”艾格隆笑著向特蕾莎示意,然后一把把手中紙牌都撲到了桌面上,宣告牌局結束。
看到自己的“酷刑”終于結束了,安德烈如釋重負,不過在他眉宇之間,卻總還有幾抹憂色。
艾格隆看到他怏怏不樂的樣子,不禁有些奇怪。“怎么,安德烈,難道讓你玩紙牌居然會這么折磨你嗎為什么都結束了還是這么不開心”
“不陛下,我不是,我只是”安德烈連忙搖頭,卻有些語無倫次。
“到底怎么了”艾格隆好奇心大盛,于是追問,“告訴我吧,我可不希望看到你這么垂頭喪氣。”
安德烈仍舊一臉抗拒,但是經過了艾格隆再三追問,他最終還是不得不吐露了實情。
“陛下,在離開巴黎之前,我曾經有過幾段戀情,我最近剛剛得到消息,相處最久、也讓我印象最深的那位姑娘,已經結婚了。”
“原來如此難怪你情緒這么低落。”特蕾莎大為驚詫,接著她又問,“那她有沒有給你捎過信呢”
“沒有,什么都沒有,她恐怕早已經把我忘了吧。”安德烈聳了聳肩,“實際上,因為我們這邊消息閉塞,所以等我得知消息的時候,他們已經結婚幾個月了”
雖然安德烈的語氣平淡,但是在座的其他三個人都陷入到了沉默當中,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難怪他今天心情這么糟糕,居然還會一反常態地頂撞了艾格隆,原來是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