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大群燧發槍列兵身材筆直的站在那里,看著吳司寅和不知火舞兩個‘老大’亡命奔逃,卻找不到任何敵人,滿臉迷茫之色。
好在,吳司寅急中生智,對周圍的燧發槍列兵喊道:“去吧小泉三郎給我找來!”
隨后,吳司寅和不知火舞腳步猛地一頓,停了下來,因為他們前面的拐角處飄出來兩個白天慘死的鬼。
這些鬼明顯不是正兒八經的厲鬼,不會說話神情呆滯,吉伯知事說什么他們就做什么。
吳司寅知道,這些鬼只是最低級的孤魂野鬼,連自己的神智都沒留住,之所以存在只是因為和他們一起死的吉伯知事化身為厲鬼,強行留住他們的生魂,阻止他們下地府,淪為吉伯知事的傀儡鬼。
不然的話,光憑吉伯知事一個厲鬼,根本不敢出現在不知火舞這種武道家面前。
停住腳步的吳司寅掃向四周,此時吳司寅人氣低迷,再加上這些鬼物的目標就是他,所以吳司寅全程都可以看到這些鬼物。
不知火舞能看見,則完全是引起系統契約的緣故,吳司寅能看到她也能看到。
吳司寅看著毫無阻礙穿過保護他的燧發槍列兵,臉色不禁變得沉重。
隨著鬼物的包圍圈越來越緊,不知火舞突然出聲道:“抱住我,你剛剛受到鬼物的驚嚇,很容易被鬼物附身!”
吳司寅聽后二話不說,張開雙手抱了個溫香滿玉。
感受著手掌傳來的柔嫩觸感,吳司寅小頭漸漸奪取了大頭的指揮權……
“喂!
吳哥,我只是讓你抱住我,你的雙手一上一下的往里面鉆,你想做什么?”
不知火舞滿臉羞紅的訓斥道,并用雙手抓住了即將進入禁區的兩個爪子。
被控住雙手的吳司寅大頭的理性迅速壓制了小頭的沖動,重奪指揮權,滿臉肅然的回道:“小舞,這些鬼物不再前進了,是不是因為我們連在一起,我借助你旺盛的人氣讓這些鬼物投鼠忌器?”
“不錯,但這些鬼物正在用鬼氣源源不斷侵蝕我的血氣,時間一久,我恐怕會撐不住,這些鬼物太多了,而且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用血氣消滅他們,強行激發的話這些鬼物就會避開。
不激發的話這些鬼物就用鬼氣一點點侵蝕消磨我的血氣。
吳哥,我希望你今后能在睡覺的地方多安排一些活人居住,這些鬼物如此肆無忌憚,就是因為你把所有的活人都驅逐出這個院子了!”
吳司寅聽后略顯尷尬的回道:“那個……我只是擔心那些人居心叵測而已,畢竟我們初來乍到,還血洗了秋田縣知事一家,防人之心不可無……”
“你是防住了人,但卻被鬼趁虛而入……
今夜哪怕院子里多三四個活人,有我在這些鬼物也不敢如此猖狂。”
吳司寅聽后陷入沉思,這個世界鬼怪早已成為常態,他以后可不想天天晚上活的提心吊膽。
畢竟他的道路少不了殺戮,說不準那些人死的時候怨氣橫生,變成厲鬼半夜過來索命。
自己招募的戰斗傀儡又不是活人,沒有人氣可以保護自己,想要自保只能……
‘對了,我只要掌握大權,管理一方民眾,就可以集民眾敬畏之心形成一絲貴氣,鬼怪怕貴人,只要我擁有貴氣,就不用再畏懼鬼怪了!
看來,為了我的小命,我要加緊在秋田縣擴張勢力了,秋田縣一日不掃平,秋田縣的民眾根本不會認可我為他們的統治者,我就無法擁有克制鬼怪的貴氣!’
吳司寅想到這里,外面突然傳來小泉三郎的咒語聲。
吳司寅轉首一望,只見小泉三郎在十多個燧發槍列兵的槍口下,站在院落門口拿著一個鈴鐺在哪里念念有詞的掐起手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