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慎要了一間上房,因著聶樺言原先便惦記影都城的酒,這下解決了事情,也可以放心一飲了。
她買了兩壺桃花酒,帶去了客棧,一坐下,她便拿起兩個杯子,給自己和容慎一人倒了一杯。
她將其中一杯推到容慎面前,道:“道長,聽說這桃花酒可是影都城的一絕,嘗嘗看,味道怎么樣。”
一杯下肚,聶樺言便心滿意足的感嘆道:“這酒還不錯,你快嘗嘗看。”
容慎定定的看著眼前的那杯清酒,他從未喝過酒,修行之人飲酒是大忌,故而容慎從未碰過。
他推了推那杯酒,拒絕道:“我不會飲酒。”
聶樺言挑起一邊眉毛,打趣他道:“連酒都不會喝啊?道長,你知道成婚是要喝交杯酒的吧,你這樣可不行哦。”
她話音剛落,那人竟將眼前的酒杯端起來,一飲而盡。
聶樺言原本只是跟他玩笑的,沒想到那人竟然這樣認真,她有些驚訝。
片刻,她便又釋懷了,道長實在是可愛極了。
“這才對嘛,”聶樺言笑著又給他倒了一杯,道:“連酒都不喝,還算什么男人啊。”
那人聽得她這句話,便又將眼前的酒一飲而盡。
聶樺言愣了一下,又給他倒了一杯,道:“喝酒就喝酒,你也不用喝這么急啊。”
那人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的又飲下一杯,此時他的眼神變得不太清明起來,連聲音都染上幾分嬌氣,道:“再來一杯。”
聶樺言笑著又斟一杯,“看不出來道長你還是個酒神呢。”
說著她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笑了一會兒,她便起身,“你先喝著,我去叫店家備些飯菜,回來陪你一起喝。”
聶樺言下了樓便叫店家多準備些好菜,多肉少素。
臨上樓前,她還不忘又拿了兩壇酒上樓
上了樓,她便推門進去,只見那白衣少年已經倒在桌子上,面色微紅,嘴里還不停喃喃著什么。
聶樺言拿起桌上那兩個酒壇,竟然都喝完了?
她伸手推了推桌上趴著的那人,笑嘻嘻道:“道長,道長,道……長……”
那人一動不動,好像是醉倒了。
聶樺言思索片刻,突然語氣嬌媚道:“道長,親親我好不好?”
那人突然便坐正了,眼神迷離的看她,道:“好。”
說著便要起身,去親她。
聶樺言只覺得好笑,一把將他按坐會原處,無奈道:“容慎,你是不是裝醉呢?說到輕薄我,你可清醒著呢。”
那人又不說話了,聶樺言自顧自倒了杯酒,剛遞到嘴邊,那人便奪了下來,不給她喝。
聶樺言道:“哎,你干什么……”
她話還沒說完,容慎已經將那杯酒含在嘴里。
聶樺言嘆了口氣,道:“這是我要喝的,你干嘛跟我……”
她那個‘搶’字還沒有說出口,便聞到一股蘭花的香氣襲來,那人便探過身子吻住了她的薄唇。
聶樺言還沒來得及掙扎,那人已經將嘴里的酒渡給她,還用舌頭堵住她的嘴,強迫她咽了下去,方才松開。
聶樺言有些嗆住了,猛烈地咳了幾聲,道:“你……咳咳……你想要了我的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