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顏盯著他,帶著笑意,也不說話。
許是被她盯得不適了,容慎便輕咳一聲,道:“還是開一會兒吧,你不是覺得熱嗎?”
林顏搖搖頭,笑道:“我沒有啊,我是瞧著道長耳朵都紅了,才問你是不是熱啊。”
聽了這話,容慎的耳朵更紅了幾分。
她這是……在調笑他。
容慎輕嘆一口氣,道:“所以……現在要怎么樣?”
怎么樣?他這話問得,好像是未嘗情事的少年,還來問她?
林顏點了點下巴,嘟著嘴巴,道:“這……得問道長啊,道長怕不是忘了,我現在可真真是個黃毛丫頭呢,道長來教教我。”
說罷,她便帶著笑意拉著那人的手,往床榻邊走去。
容慎不說話,只是跟著她。
林顏自顧自的坐在床邊兒上,什么也不做,只是盯著他。
容慎抬眸看她一眼,她便努努嘴,示意他去光顧一下自己的衣裳。
他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緩緩閉上眼睛,伸過手去。
還沒觸碰上,便被那人反拉了過來。
待他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已經是以一個極其曖昧的姿態躺在床榻上,那人欺身而上。
容慎松了口氣,顫著眸子,等待她的胡作非為。
林顏雖然身子嬌弱,可性子卻還是從前那般,在這等事情上頭也是忍不住的想要胡鬧。
可容慎卻不似從前那般,不知道是不是這三百年把他憋壞了。
起初時還是矜持的,什么也不敢碰,什么也不敢動。
漸漸地越發魔怔了,偶爾還發狂般的不受控制的用蠻力。
林顏疼了便會胡亂喊叫,他一心疼,便能收斂一些。
可這收斂也沒有多長的時效,漸漸地又恢復了原來的激動。
一夜胡攪蠻纏,顛鸞倒鳳,天明才方休止。
經過這一晚的胡鬧,林顏算是徹底起不來了。
前世,聶樺言還尚且修為高于容慎,也折騰的幾日不能下榻。
這回,林顏的修為根本不敵容慎,那是偶有發狂,林顏根本奈何不得,只能等他憐憫。
雖然大多時候,容慎是憐憫她的,可也有幾次,她喊叫,他只是用嘴巴堵住她的喊叫聲。
林顏徹底啞了嗓子,別說起身了,她最后被欺負的暈了過去。
這一暈,便引來了一場高燒,燒了整整三日。
容慎嚇壞了,他沒想到林顏的身子這般嬌弱,竟然承受不住。
心里越發自責,瞧著那人的臉,他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每每涉及到這等事情,他哪里還有個收斂的?
如此沒有節制,害苦了林顏。
好在這幾日,聶微檀好像在跟重鎮他們商討著什么,每日都早出晚歸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也因此,他沒有心思來管林顏的事。
若非如此,叫聶微檀發現了,怕是又要跟容慎打上一架的。
第三日夜里,林顏才醒了過來,她燒的迷迷糊糊的,只是瞧見身邊坐著一個白衣少年,面上滿是焦急。
“阿言,你醒了?”
林顏想要點點頭,可是根本沒有半點兒力氣。
張了張嘴,嗓子又是啞的發不出一絲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