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美提出要去絕地看一看,呂文宏卻說道:“此時先不忙,本官觀天師眉宇之間,凝結著一團煞氣,似乎剛剛經歷了一場殺伐,不知本官說的可對?”
張寧美也不隱瞞,他說道:“在來襄陽的路上,遇到了一些蒙古兵在劫掠百姓,貧道一怒就將其給打殺了。”
“天師辛苦了,為了解襄陽城危機,你不遠千里前來,一路上舟車勞頓不說,還經歷了一場殺伐。”
“到了本官府邸,連一杯熱茶都沒有喝完,就要為了襄陽城繼續奔波,這實在是不應該。這樣,今晚本官為天師設宴接風。至于絕地之事,明日再說。正好,那景陽觀主張木湘明日回來,到時候天師可與其一同前去。”
張寧美斬殺的蒙兵,也是一個全部由二流好手組成的百人隊。為了將他們斬殺殆盡,可是費了了好一番功夫,所以此時也是有些疲累。此時聽到呂文宏的建議,就順勢答應了下來。“那就給呂大人添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
翌日。呂文宏張寧美,伙同郭靖又來到景陽觀,路上呂文宏對張寧美說道:“景陽觀所處的位置,里絕地不遠。我們先到景陽觀會和張木湘道長,再去往絕地所在。”
張寧美有些奇怪,怎么呂文宏和郭靖都對這張木湘如此看中,于是問道:“這張木湘有什么特殊之處嗎?貧道怎么看二位如此看中此人?”
郭靖解答了張寧美的疑惑,道:“張道長,是唯一中了絕地之毒而活下來的人。所以,對這絕地之毒,張道長最有發言權。”
“原來如此。難怪你們如此看中此人。”張寧美笑著說道。
來到景陽觀,張寧美發現道觀中除了一名小道童,偌大的一個道觀就沒有其他人了,不由又問道:“這景陽觀其他人呢?”
聽到張寧美問這個問題,呂文宏還沒有怎么,郭靖卻是臉色一變,趕緊小聲對對張寧美說道:“景陽觀弟子,在和武盟眾人戰斗的時候,大部分不幸沾染絕地之毒喪命。其他的人,在同一時間被人給滅口了。這件事,天師不要在張道長面前說起,以免觸及他的傷心事。”
張寧美面色沉凝的點點頭,此時他心中對呂文宏的印象快速下跌。他畢竟是道門中人,心中自然對道門中人有所偏向。
這景陽觀和那些江湖人爭斗,已經落得如此下場,那呂文宏還對景陽觀有諸多不滿,可見此人也是一個不待見道門的。
張寧美如此想也不奇怪,因為自從道門開始大規模入世以來,就有不少儒生對道門大肆抨擊。認為出家人就應該安分守己,自顧自修行。而不是入世,做一些收買人心的舉動。
張寧美也知道,道門為了搜集信仰愿力,所做的事情在當權者看來,是有一些過火,所以對那些抨擊道門的言論,從來不做理會。
可是,此時呂文宏的所作所為,可是將張寧美給惹怒了。在他看來,景陽觀已經落得如此下場,這呂文宏還要借助自己的手將其鏟除,可見在他心中對道門的厭惡已經到了極致。這樣的人,張寧美見了又怎么會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