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萬達起身離開了沙發,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說了一句,“忘了告訴令狐先生了,以后呢,你的所有動向,都需要向我報備,也就是說,你的小命,握在我的手里。”
狠狠地抓了一個拳頭,伊萬達惡狠狠地瞪了令狐不器一眼,隨即離開了書房。
對于伊萬達的恐嚇,令狐不器絲毫不在意。
“裝尼瑪的大尾巴狼,有本事就弄死勞資!”
...
高昂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對于令狐不器卻實在瞧不起。
想死多簡單,還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怕死。
這就屬于言不由衷,他說他多不怕死,就是多怕死。
不過讓高昂稍微松口氣的是,伊萬達還真沒對令狐不器出手,也省的他麻煩。
正如伊萬達所言,她手下的人很快就接管了令狐不器莊園的安保力量。
趁著令狐不器上洗手間的功夫,高昂神不知鬼不覺地瞬移到了他的書房內。
令狐不器撒完尿,洗了洗手,哼著小曲回了書房。
打開電腦,準備看下新聞,處理下手頭的一些股票和基金,順便買點好酒好煙之類的。
忙活了一小會兒,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經意間,好像對面坐了個人?
令狐不器終于抬起頭,仔細看了一眼,沒錯,對面沙發上真的坐了個人。
還是個男人,還是個和他一樣黃皮膚,黑眼睛的人。
不知道為什么,令狐不器并沒有感到特別惶恐。
講道理的話,他這安保力量極度強大的書房內,不應該出現東國面孔的人的。
既然人家來了,說明是有點手段的。
能有這種手段的,除了那些追蹤像他這種通緝人士的特殊人員之外,還能有誰呢?
合上電腦,令狐不器走到酒柜前,拿了一瓶他最喜歡的茅臺酒,二十年陳釀,拿了兩個青瓷酒盅。
“來點?”
先給自己斟了一杯,端起酒盅向高昂示意道。
“不喝。”
“怎么,感覺這酒有問題?”
說完,令狐不器一口就把酒盅里的白酒悶了個干凈。
辛辣的味道從喉管直達腸胃,久違的刺激感,讓他興奮了起來。
“酒沒問題,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