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斬斷的青銅鎖鏈不算什么,碗口粗細而已,但是長達兩三米的切口讓吳邪和小胖子想到了巫峽棺山中,許愿爆種的場景。
也就是說,許愿在爆種情況下還成了這樣,那戰斗到底多激烈?又是那些人把爆種狀態的許愿傷成這樣?
不,絕對不是人!
阿寧看了看許愿胸前的傷口,也看了看許愿背后的黑金古刀,咽了咽唾沫沒有說話。
隨著光源下落,從廊臺下二十米,到一片混沌的裂谷深處,也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鎖鏈架在哪里,完好的,被切斷的,夾雜在一起,幾乎看不到稀疏的地方,而在深處的鎖鏈上,還密密麻麻走很多東西。有的懸掛著,遠看像鈴鐺,有的掉落在鎖鏈上,或者掛著這些東西的鎖鏈被切斷了,和其他鎖鏈夾雜在一起看不清楚。
“走,下去!”
許愿一個縱身跳下懸崖,踩著鎖鏈,幾個閃爍就不見了蹤影。
吳邪他們倒是沒有因為許愿的離去而變得害怕,反而松了一口氣。
小胖子道:“你們說什么人能把許叔傷成這樣?”
吳邪道:“我感覺不會是人,除了巫峽棺山那個粽子,我真不知道還有誰能把許叔打成這樣!”
阿寧道:“許老板是厲害,可是,以少打多,成了這樣也不奇怪吧!”
“你看那里,看到青銅鎖鏈上的切口了嗎?長達三米左右的切口。”
阿寧順著吳邪指的方向又打了一枚照明彈,道:“有什么奇怪的嗎?”
吳邪道:“你感覺在戰斗中有誰會專門切割青銅鎖鏈嗎?那是順著鎖鏈的方向的,不是要砍斷鎖鏈,誰吃飽了撐的會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
阿寧道:“那你說代表了什么?”
吳邪突然笑了道:“保密,不能說。”
誰知阿寧也不生氣,拿出了五張照片,道:“這青銅鐵索是做什么用的呢?”
吳邪看到了一張照片的正面,那是一副壁畫的照片,上邊的青銅鎖鏈非常刺眼。
吳邪立刻道:“交換。”
阿寧點點頭道:“你你先說。”
吳邪不在意,畢竟阿寧現在處于絕對的劣勢。道:“刀氣!”
“刀氣?”
阿寧皺眉道:“是我理解中的刀氣嗎?”
吳邪點點頭,心有余悸的道:“你沒見過那種場面,刀氣亂飛,最討厭的是,飛的時候不分敵我!那種狀態下的許叔我想不到有誰能傷到他!幾千年的活粽子都被許叔硬生生的按著打,這次,顯然不一般。”
是不一般。
“許老板,你真打算這么做?”
許愿看著黑瞎子,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道:“看到了?”
黑瞎子咽口唾沫道:“看到了,但是,這樣有點狠吧?”
“狠毛線,你不懂!說不準就直接解決了小哥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