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萬!”
他老氣橫秋的說著,場內眾人卻沒有一人再敢跟價。
會場中心一時沉默,兀自委屈了好久的朱竹清伸手抓過星河的衣袖,絕美雙眸之中含著幾滴淚珠,問星河道:
“你真的不愿意救她?
那如果被困在籠中的人是我呢?
如果我的武魂在覺醒之時發生了變異,然后被抓到了籠子里。
你在見到我時,是不是也會像今天一樣?選擇視而不見?”
“笨蛋……”
星河聞言無語輕嘆了下,伸手拭去朱竹清眼角的淚珠后,捏著她的小臉蛋道:
“你是你,她是她,怎么能這樣相提并論呢?
而且,我也沒說不出手救她呀。”
一邊說著,星河舉起了手中的牌子。
寧風致淡淡笑道:
“我還以為你真的忍心,看著那個少女被一個老頭收走。
如果你再晚上一些,說不定我就出價了。”
星河聞言沉聲答道:
“我當然想要救下這個少女,并且我想救下的,不止她一個。”
其實憑星河的身份,完全可以肆意大鬧完拍賣場后,再拍拍屁股,若無其事的離去。
就算朱竹清真的將這中心拍賣場拆了,只要有他在背后撐腰,她也不會遇到半分危險。
那他為什么要攔住正在氣頭上的朱竹清,不讓她沖到臺上去?
因為這樣一來,理虧的便是他們。
他們或許可以救下臺上的這一位貓女,可在這名貓女過后,還會有其他武魂變異的女性被天斗拍賣行的人買下,然后拿到臺上拍賣。
那時他們該怎么辦?總不能時時刻刻都盯著這個拍賣行,每次有貓女被放到臺上拍賣,他便來將其救下吧?
所以星河內心的想法,不只是想要將臺上的貓女救下,他想插手到天斗拍賣行的高層之中,從源頭處解決這個問題。
而他想這樣做的話,光靠心中的一腔熱血,是沒有半點用的。
這其中,還需要一點計策和謀略。
而此時此刻,臺上正要揮錘的主持人,在瞧見星河手中舉起的牌子后立時報價道:
“白色區域的一位貴賓,出價十二萬。”
星河的這一番報價,讓周圍人的目光都匯聚了過來。
“雪星親王明顯是在氣頭上,這小子竟然還敢胡亂跟價,怕是沒死過吧?沒看到場內再也沒人敢跟了嗎?
雪星親王可是天斗皇家學院的真正控制者,權力極大!
而他,只是個坐在白色席位的小毛孩兒罷了,兩者之間的差距,根本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唉,一個被美色沖昏了頭腦的小屁孩兒罷了。”
場內有人竊竊私語,遠處的雪星親王眼含冷光,默默凝視星河一眼,接著報價道:
“我出價十三萬金魂幣。”
“十四萬金魂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