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著某個方向一直走,最終來到了一間房間門口。
敲了敲門后他就等著了。
大概1分鐘后,門開了,門后之人并未露面。
“誰?”她警惕地問道。這聲音,正是希蘿。
“是我。”曦天進入房間后讓甲賀忍蛙解除了隱身。
外面有監控,被拍到會引起糾紛。
“你怎么來了!”希蘿又驚又喜。
但是緊接著就感覺到了一股殺意,那是來自曦天的。
只見他伸手摸向她的左眼:“誰干的?”
此時希蘿的左眼正戴著一只紗布眼罩,和戚小白用來裝逼的不同,她的這只眼罩上已經滲出了血,顯然是眼睛受傷了。
曦天根本沒想到她居然會受傷,而且看起來很嚴重的樣子,不然以訓練營的科技不可能治不好。
所以殺意瞬間就涌現了,那是他在曠野地帶磨礪出來的,進了城之后一直壓抑著,也沒人能刺激到他,哪怕是龍崎。
他的朋友不多,所以很在意每一個。
“我也不知道,你別急。”希蘿連忙抓住他的手,讓他冷靜下來。
曦天瞬間回復正常,殺意散去:“好,那你說說是怎么回事?怎么會不知道呢?”
希蘿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從進了城我就一直很困,在隔離酒店你也看到了,我每天都要睡很久,后來進了奇珍館也沒有好轉,直到發生朱力安館主被刺殺的事情,我就被轉移到了大使館,那之后我就一直呆在這間房間里沒怎么出去,有時候一睡就是好幾十個小時,我都不知道是怎么了。”
“是不是在巢穴里吃壞肚子了?”曦天問道。
希蘿搖搖頭:“我們倆吃的不都一樣嘛,你既然沒事,那肯定不是。”
曦天想說自己皮糙肉厚,和她不能一概而論,但想了想也覺得不太可能。他們在那邊吃的東西都很普通,沒什么奇怪的。
希蘿接著道:“然后今天我也在睡覺,可是就在剛才,我眼睛忽然很痛,醒來就發現一顆眼珠子爆了,只能暫時做了止血措施,還沒來得及去治療你就來了。”
“這么奇怪嗎?”曦天道,“沒有任何人?你的眼珠子自己爆掉的?”
“嗯,”希蘿點點頭,“就感覺特別奇怪。”
“那你身上還有什么不舒服的嗎?”
聽到他這個問題,希蘿忽然臉紅了一下:“那個……”
“有什么直說,咱倆誰跟誰啊,有什么好藏著掖著的。”
“你……你別說得那么奇怪啊!我、我才沒有跟你有那種……特、特別的關系啦!”希蘿面紅耳赤,急得想撓人。
曦天連忙安慰:“okok,我的鍋,所以你想說什么?”
“我說出來你不準笑我啊。”
“保證不會,我受過嚴格的訓練,無論多好笑都不會笑。”
“我……那個……這里很癢,但是房間里沒有鏡子,我看不到是怎么回事。”只見希蘿指著自己身后最翹的地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