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頷首:“我們來這兒打比賽,誰知道聯系不上負責人,隊里有人身體不好急需休息的地方只能先找個酒店住著。
結果酒店人滿了。”
陸以嘆氣,很可惜。
“我知道其他戰隊住的酒店。”司機道。
他天天奔跑在馬路上,最近帶的人大多數是這場比賽的粉絲,偶爾還會帶著去比賽的人。
對這個城市很熟悉,知道一個地方是件很容易的事。
“那麻煩了。”
時姒撓撓陸以的手心:你挺能裝的。
陸以撇了她一眼:彼此彼此。
“陸以。”
“嗯?”
“你是什么牌子的塑料袋?”
“陸以牌。”陸以笑著回答。
對方哼了一聲,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休息。
坐在前座的原鄔不吱聲,回頭悄咪咪看了眼時姒,見她睡覺又抬眼收回,然后對上那雙冷清的眸子。
原鄔咧嘴笑了笑,默默把探出去的腦袋收回。
兩輛車停在酒店門口,眾人拉著行李箱下來
劉孜冉打量著酒店門口的景色,露出驚艷的目光,默默點了個贊。
酒店門口站著兩列保鏢,黑墨鏡黑西裝,面無表情盯著他們,酒店旁邊種植的是竹林,翠綠色在冬季有些賞心悅目。
不遠處的樹林跟竹子成了對比,冷冷清清的只有地上一層枯葉,樹枝上光禿禿的什么也沒有。
酒店正對門是一個圓形大噴泉,時姒站在不遠處都感覺到了一股子寒意,可想而知這水有多冰的。
陸以帶著人過去,保鏢攔下:“請出示有效證件。”
陸以把手機上參加比賽的信息和證明給他們看。
保鏢看了眼旁邊的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
時姒打個哈欠,不熟練的說著韓語:“我們來參加比賽,你們負責人就這樣把我們拒之門外,這就是你們韓國人的待客之道?”
保鏢回頭看她,按住藍牙耳機,說了一句,沒多久退到一旁:“請。”
時姒翻個白眼:“這輩子最討厭的兩種人,一種是背后耍小伎倆的,一種是當面捅刀子的。”
陸以:“真不巧,這兩種事做的事你都干過。”
“我說別人。”時姒糾正他。
“行行行,別人別人。”
剛入酒店就有人迎上來,穿著工作服的大堂經理。
深深鞠了一躬表示抱歉:“很抱歉。”
陸以斜眼看了一眼躲在側面休息區里喝咖啡的金郝,對方沖他舉杯。
陸以沒理他,讓經理帶人去房間。
有服務員有序拎起眾人行李箱,魚貫而入的上樓送到各個房間。
“這服務態度,這環境”時姒咂嘴,這一夜少說萬把塊,Ricksh真有錢。
“有什么想吃想喝的直接找服務員,我去見見老熟人。”陸以按住時姒肩膀,對眾人道。
隨后轉身下樓去找染著一頭黃毛喝咖啡的金郝。
時姒看了一眼陸以的背影,雙臂環胸有些不耐:“這些人真煩。”
她看見了那個舉杯子的男人,長的倒是人模狗樣,就是心黑。
點進Ricksh的微博,就能看見金郝被掛成網圖的照片,時姒剛剛一眼就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