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顧楚楚之前也知道,只是現在只能遺憾的說一句:“趕不上剪彩,就等我好了以后去你公司喝茶呀?”
溫暖攤了攤手:“我剪完彩就要到紐約出差去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呢。”
“那你什么時候走呢?我去給你送機啊。”顧楚楚提議道。
溫暖眼前一亮:“對呀,你可以趕上給我送機!我怎么沒想到!”
蘇弄玉這個時候說了一句:“前提是你得快點兒好起來,出了院才能送機啊。”她那天眼睜睜看著顧楚楚倒下,所以對于她的身體狀況并不抱有樂觀看法。
“弄玉說的也對,你現在身體最要緊,其他的就先放一邊吧。”溫暖也附和著說道。
本以為緊張兮兮的季溫言走了,溫暖和蘇弄玉過來自己能清凈一會兒,沒想到這兩個人比季溫言還念叨。
兩天后,顧楚楚的身體如她所料恢復得七七八八了,可是季溫言還在反復和醫生求證是不是真的可以出院了。
她拖著季溫言直接往停車場走:“再不快點兒我趕不上給溫暖送機了!”
“趕不上就趕不上,有什么比你自己的身體更加重要的呢。”這兩天一直是季溫言在照顧顧楚楚,就差親自喂飯了。
顧楚楚覺得他太緊張了,不過也沒犟嘴,只是默默的坐到了副駕駛上表明自己的態度。
季溫言拿她沒辦法,只能開著車直奔機場。
兩個人到機場的時候,正好趕上溫暖準備上飛機。
顧楚楚伸出自己完好的手臂沖登機口的方向揮舞著,希望對方能夠看見自己。
溫暖似有所感的回過了頭,也小跳著擺了擺手。
顧楚楚看著她消失在入口,輕聲說道:“暖暖,一路平安。”
上了飛機的溫暖時不時低頭看看手里的飛機票,對著行李架下的編碼找座位。
“5A、5A...”溫暖默念著,在找到座位號的時候眼前一亮,卻發現5B上已經坐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此刻他正對著面前的小桌板上放著的電腦,聚精會神的處理公務。
“先生,不好意思,借過一下。”
于明朝正在修改一份合約,突然就覺得肩膀上被拍了一下。
原本被打斷的不悅,在抬頭看到身邊站著的人的時候消失不見。
眼前的小姑娘穿著白色的高領毛衣和皮粉色的百褶裙,帶著粉色的貝雷帽,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皮膚白的像是冬日里屋頂上的雪花,晶瑩剔透。
于明朝迅速地收起小桌板,從自己的座位上讓開,看到小姑娘手里拿著的小行李包頗具紳士風度的問道:“需要幫忙嗎?”
溫暖見他盯著自己的包問,當下會意是問自己需不需要放包,十分警惕的溫暖笑著拒絕了,然后自己打開行李架把包放了上去,因為身高還是不夠,最后指頭用力才把包推進去。
做完這一切,溫暖進到了靠窗的座位剛準備坐下,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東西在包里沒拿出來,這一路到紐約時間可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