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才剛剛把包包放上去,這會兒要拿下來的話,必然會再打擾到旁邊辦公的人,溫暖就陷入了小糾結中。
于明朝好笑的看著她如坐針氈的小表情,主動從座位上起身去了廁所。
溫暖見人離開了,一臉慶幸的站起來想要拿自己的包。
可是剛剛那一下推的太進去了,溫暖這會兒墊著腳也夠不到自己的包。
只是在廁所洗了個手的于明朝出來就看見那個俏皮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往行李架上勾。
突然因為客戶反悔合約條例的糟糕心情就明朗了起來,他走過去,伸出手越過溫暖拿到了包包,然后放在了她懷里。
溫暖看著眼前的人,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剛剛他起身怕不是為了避免自己的尷尬,想到這里連有些發燙,低聲說了一句:“謝謝你。”
于明朝笑容溫暖:“不客氣,我叫于明朝。”
溫暖想著人家自我介紹了,自己也不能夠沒禮貌:“你好,我叫溫暖。”
她的的聲音聽在于明朝耳朵里,只覺得糯糯的,軟軟的,就像是一朵棉花糖。
溫暖抬起頭偷瞄了于明朝一眼,耳尖也緋紅如血,西裝打扮的于明朝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深雋的五官棱角分明,搭配上梳得一絲不茍的發型和扣到頂的精致西裝,渾身都散發著一股禁欲氣息。
她怎么也不會想到,眼前這個叫做于明朝的男人會給自己的生活帶來多大的變化。
這邊去紐約的飛機起飛,那邊從倫敦回來的飛機落地。
盧思琪剛一下飛機就開始邊走邊跟接機的管家抱怨:“今天那個空乘真是不知好歹,我說我對綠豆過敏,她還端上來就算了,我讓她換餐她竟然還敢拒絕我!”
她穿著一身香奈兒高定洋裝,肩上還披著古馳的羊毛披肩,東源市遠不比倫敦天氣冷,剛下了飛機盧思琪就摘掉了披肩往女管家身上一甩。
一身黑色職業裝的女管家額頭眼角有幾道皺紋,看得出來是上了年紀的,她跟上盧思琪的腳步,面不改色地問道:“大小姐,需不需要聯絡航司?”
言下之意是要處理掉那個空乘了。
盧思琪像是想到了什么惡心的東西一樣露出嫌惡的表情道:“你看著辦吧!”
說話間,二人已經走到了加長林肯前。
“是!”女管家為她打開了車門,盧思琪低頭上了車。
“著名慈善企業家顧佳明先生近期在東源市捐助了十所圖書館...”車內的電子液晶屏上正播報著新聞。
盧思琪不屑一顧地關掉新聞說道:“哼,這個顧佳明就會沽名釣譽,說什么四十歲的時候就變買了全部資產,投資二十個億建造什么抗戰紀念博物館,實際上呢,現在還在和自己的老婆環球旅游,要這事兒是真的,哪里還有錢供他這么玩兒啊。”
一邊說著,她一邊摘掉了手上的手套,拿起了包里的護手霜,仔仔細細地涂抹上去:“對了,說起姓顧的,聶姨,那個顧楚楚的資料調查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