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走到客廳卻發現白茶鬼鬼祟祟的下了樓,于是好奇心作祟地跟了上去,就看到了白茶和白曉見面的這一幕。
但是羅美蘭膽子小,也不敢去太近的地方偷聽,所以只能看到兩個人的動作,聽不見二人說了什么。
等到二人都走了之后,她才從自己藏身的大牡丹瓶后走出來,心事重重地回了自己房間。
這事兒按道理跟她沒什么關系,雖說季老太太想要把白茶嫁給季溫言,但是最終能不能成也并非季老太太就能說了算的,羅美蘭篤信,東源市的名媛那么多,一定還有更好的能入兒子的眼。
那么剛剛見到的白茶偷偷見其他男人,二人動作還很親昵就算不上什么事兒。
再說了,現在自己的婆婆對白茶這個干孫女可比對自己好多了,她要是貿貿然去說的話,指不定被季老太太怎么罵,到時候季明如果也站在季老太太一邊,她這個季太太以后出門還怎么見人呢。
于是,雖然目擊了暗夜幽會的羅美蘭,終究沒把這件事兒放在心上。
第二天,季老太太果不其然叫了白茶過去問話,問她昨晚上玩兒的怎么樣。
白茶故作高興地點頭:“溫言哥哥對我很好,帶我去了不少地方。”
季老太太活了大半輩子,又怎么看不出她在撒謊,板著一副臉說:“怎么?還學會跟奶奶撒謊了?”
“不是的!”白茶連連搖頭,“奶奶您別怪溫言哥哥了...”
說到這兒,她低下了頭,揪著自己的一邊裙子小心翼翼的捏著。
季老太太見狀心疼的不行,面上卻說:“行了,說說到底怎么回事兒!”
“那,那奶奶您不怪溫言哥哥我再說。”白茶說話一向真假參半,就是因為這一點,季老太太才被她玩弄于鼓掌。
眼下,她只以為白茶是害怕自己責怪季溫言才撒謊,于是說道:“行了,我不怪他,有什么事情你就說吧!”
白茶這才把昨晚上自己被冷落的事情說了,還不忘說:“然后我半夜里聽見溫言哥哥房間里有動靜,估計是他半晚上回去了吧!”
季老太太聽完她的話生了大氣,讓傭人去季溫言房間里看看,發現人果然已經不在了。
她捂著自己心口一臉煞白:“這個臭小子,現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還敢給你委屈受!”
白茶幫她順著氣,嘴角一揚說道:“奶奶,您別生氣了,您不就是想要溫言哥哥聽話嗎?那不如去見見她的那個女朋友啊。”
“我去見她做什么?”季老太太現在對于顧楚楚一點兒好感也無。
但是白茶覺得自己有必要把這毫無好感變成徹底厭惡:“您想啊,要是有她從中周轉,溫言哥哥一定更加聽您的話。”
季老太太是不屑去這么做的,但是白茶這么一說她又覺得這也不失為一個法子,半推半就的答應了下來。
這天是工作日,顧楚楚和季溫言早上都從家里出來各自分頭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