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打消男人的疑慮,她只能往別的方面瞎扯:“是啊,他不會那么容易答應我,畢竟在東源,季氏集團也是數一數二的企業了,但是我今天的的確確和他談的了一些進展,只不過...”
她的眼珠狡黠地轉了一圈,立馬就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計劃,兩全其美的計劃。
男人聽她這么說便問:“只不過什么,有什么為難的地方我幫你就是了,還差這一次么。”
她故意獻上自己的親吻,親昵的窩在他的耳邊輕聲細語:“只不過,那個季溫言的女朋友是個壞事兒的,今天要不是她給季溫言打電話的話,我就成功了。”說完還撅著嘴,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說一件類似于自己的甜品被人家搶走了的小事情。
男人冷笑道:“原來是想要我幫你鏟除情敵?”阮棠狡猾,但是他也不傻,季溫言那么好的男人估計是女人看見都心動,更何況身邊的這個貪得無厭的女人。
阮棠聞言從他身上離開,在地下車庫滿是塵土的水泥地上坐了一個標準的日式叩拜禮,抬起頭后,仰視著男人:“你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明明我把一切都奉獻給你了,我想要得到佳田禾業,那也是為了我們以后打算啊,那樣我就可以跟你一起回日本過我們逍遙自在的日子。”
此刻的阮棠身上,看不到一點兒中國人的影子了,一言一行都充滿了大和撫子的味道。
正是這一點深深打動著男人,他覺得眼前這個才是世界上僅有的擁有日本優良血統,從一而終的日本女人。
他把阮棠從地上拉起來,輕輕拂去她膝蓋上的灰塵:“我怎么會不相信你呢?我只是害怕你太優秀會被人搶走。”
她嬌羞地低下頭,臉上浮起兩團紅暈:“親愛的,你這么夸我我都害羞了。”
她知道什么話什么時候該說什么時候不該說,這種時候如果自己一味的強調要他幫忙解決掉顧楚楚的話只會適得其反,引起男人的疑心。
男人盯著她片刻之后妥協一般的說道:“好吧好吧,既然是你想要的,我就幫你把路上的所有障礙清掃干凈!”
阮棠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抱著男人的臉頰一頓猛親:“哈哈,謝謝親愛的,我知道你最好了!”
在男人看不見的角度,阮棠的笑容和興奮消失殆盡,剩下的只有得意的猙獰。
顧楚楚是在令人舒適的味道中醒過來的。
半夢半醒的她睜不開眼睛,只覺得身上好累,頭還昏昏欲睡,但是鼻尖沾染的味道讓她更加沉迷,想要繼續睡下去。
小巧精致的下巴蹭了蹭身上舒適的真絲薄被,自己不是還在實驗室做最后的研究嗎,怎么會睡著呢?
她有些困惑的嘟著嘴,努力掙扎著睜開了眼睛。
入目是白色的吊頂,身上蓋著米黃色的被子,這被子還是當初她剛跟季溫言住到一起的時候親自選的,上面有一個簡單的小貓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