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介意認個干女兒嗎?”
顧楚楚回到單位之后,先去鑒證科拿了車太宇的詳細血液報告,然后回到局里,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剛剛四點,不禁有些慶幸。
這么早回來應該不會被某些人發現她曾經出去過吧。
手里捏著那份文件直奔鑒證科,可是路上“巧遇”了此刻原本應該在辦案的全鑫。
她收起身后的報告,內心嘀咕著她可不會忘記今天早上他和季溫言兩個人“默契”的一幕。
“哎呀,好巧哦,我剛剛從外面接了一份文件進來。”
“哦,什么時候檢驗科的同事這么點兒保密意識也沒有了,就這么光裸著一份文件送過來了?”全鑫并不傻,平時收到的檢驗科報告,要不然就是通過傳真過來,要不然就是放在文件袋里直接派人送過來。
但是不會像顧楚楚手上拿著的,檢驗科紅色的大章明晃晃在外面露著。
她悻悻的笑了笑:“呵呵,你發現了啊。”
全鑫嘆了口氣:“不是不讓你自己出去,只是怕你出事,你要送阮玖也可以,你叫上我一起啊。”
得,全知道了,顧楚楚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們就不能這么監視我嘛,不工作了?”
面前身穿警服身材健碩的男人搖搖頭:“你說吧,要小命還是要監視?”
顧楚楚嘟了嘟嘴,囁喏著:“知道了...”
“行了,我也不是故意堵你,只是提醒你注意安全,我還要去做事,你該干嘛干嘛去吧。”他大步往前走,路過顧楚楚的時候拍了拍她的后腦勺。
顧楚楚理了理自己被弄亂的頭發,扭過臉對著全鑫的背影做了個鬼臉,俏皮的轉過身去工作了。
剛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正打算把報告放下的顧楚楚覺得舌尖傳來了一陣刺痛,她對著黑屏的電腦屏幕看了看,舌尖的傷好像有點兒厲害。
在酒店的時候搞得緊張兮兮的不覺得,這會兒疼痛像是潮水一般襲來。
她到了一杯熱水,想要嘗試著緩和疼痛,但是嘴巴剛碰到杯沿,輕微的震動就讓舌尖的傷口受不了的疼起來。
梁安看見她在飲水機前面端著一杯熱水疼的齜牙咧嘴,以為她是上火了,遞過去一包夏桑菊:“嘿,上火了喝這個,管用!”
顧楚楚現在水都喝不了,遑論說話,她只能對他搖搖頭,然后將舌尖懸在口腔里,這樣還能好受點兒。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的點兒,季溫言準時準點地在門口等著,顧楚楚剛從大門里走出來他就一眼看見了。
只不過來人并沒有他想象中的言笑晏晏,而是苦著一張臉,嘴唇抿的低低的。
“這是怎么了?”季溫言急忙上前接過她手里唯一的負重,關切的問道,心里卻開始計算她經期疼痛的可能性。
顧楚楚這會兒已經完全說不了話了,她只能掏出手機打字。
“舌頭上的傷口太疼了。”
季溫言一拍腦門兒:“怪我怪我,昨晚上回家太晚了就完了這事兒,走吧,咱們趕緊去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