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楚楚聽他說過,他的童年里最快樂的時候,就是跟父親在自己家的院子里堆雪人。
那個時候,佳田禾業還沒有這么大的規模,父親也沒有那么忙,媽媽也會關心他。
看到雪人的一瞬間,阮玖就覺得自己被治愈了,原來他說的那些碎碎念,顧姐姐全部都記得。
阮饒禾夫妻看見二人的互動,臉上不由得綻放了笑容。
他們很久都沒有看見過阮玖笑的像一個天真無邪的大男孩兒了,自從上高中之后,他們的兒子好像很快的進入了叛逆期,在阮棠來之前,家里從來都只有爭吵。
“快別站著了,咱們都坐下說話吧!”阮饒禾說道。
阮玖興奮的拉著顧楚楚在自己媽媽席輕身邊坐下,席輕也沒有絲毫反對的意思。
阮饒禾也入座正中間的主位。
只剩下阮棠自己還站在門邊的位置,看著餐桌上的四個人,歡聲笑語好不熱鬧,好像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她都快氣瘋了,可是還必須忍耐克制著不發脾氣,跺著腳走到阮饒禾的另一邊坐下。
等到主賓落座以后,早就等候多時的傭人獻上了餐前酒和水果點心。
放在顧楚楚手邊的是一款西柚味道的起泡酒,她三指捏住杯腳湊到嘴邊淺抿一口,覺得這酒真是好喝,可惜她舌頭有傷,還吃著藥不能多喝,只能帶著些遺憾的放下手里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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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落在阮棠的眼里卻成了顧楚楚明明覺得酒好喝,想要一飲而盡,卻拿喬端著面子只抿了一口。
她一邊搖晃著古董水晶杯里的酒,一邊好笑的看著這個做作的女人:“呵呵,顧小姐沒喝過這么好的酒吧?這可是我爸爸托人從法國的酒莊原產地拿回來的,一瓶萬金呢,您是客人,盡管敞開了喝。”
顧楚楚回以淡笑:“酒的確非常好喝,只可惜我嘴里有傷不能夠多喝,嘗一口過個癮罷了。”
“怎么你嘴里有傷不跟阿姨說呢,阿姨好單獨為你準備一些東西呀,還疼不疼啊?怎么受的傷啊?”席輕言語關切道,她不知道為什么,看見這個小姑娘就覺得很合眼緣,很讓她,心疼。
阮玖也是一副著急的不行的樣子:“顧姐姐,你之前不接我電話是不是就是因為嘴里有傷說不了話?你怎么不告訴我呀?”
顧楚楚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已經找醫生看過了,我不說不過是不想攪了大家吃好喝好的雅興。”
連阮饒禾都連連點頭,在心里暗嘆,這個女孩兒真是懂事,不知道是哪家的父母教養出來這么好的孩子。
他帶著些試探的意味說道:“顧小姐,冒昧問一句,令尊現在在何處高就啊?你家里還有幾口人啊?”他的心里是有盤算的,看兩個人相處的這么好,她又直呼自己兒子為“小玖”,如果阮玖真的喜歡顧楚楚,他不介意接納一個出身平凡家庭的女孩子做自己的兒媳婦。
席輕也看出了丈夫的意圖,自己對這個女孩子也很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