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席輕再度有孕的時候。
“饒禾,你知道嗎,楚楚是個很好的女孩子,她穿著我的騎裝,那樣子跟我年輕的時候太像了...”席輕又想起了剛剛在自己房里看見顧楚楚穿著她衣服鞋子分毫不差的樣子。
況且顧楚楚的馬術好像十分不錯。
剛開始只是覺得眼熟,看久了之后才發現,這小姑娘和自己年輕的時候長得竟有七分像。
阮饒禾知道她想要說什么,因為他第一眼看見顧楚楚穿著騎裝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也以為自己看花了眼,臉色糾結地說道:“可她畢竟不是你我的孩子,我們親生的孩子是糖糖!”
“可,我今天問過楚楚,她說她還在襁褓的時候就被遺棄在了福利院門口,還說她身上有一個紅色的小袋子!”席輕的語氣開始激動起來。
“紅色的小袋子...”阮饒禾跟著她喃喃自語。
席輕所在的婦產醫院是沒有人像中國人一樣有收納孩子的臍帶和胎發的習俗的,所以整個醫院只有他們夫妻二人在阮棠的臍帶脫落之后,把它和新剃下來的胎發收藏到了一個紅色布袋里,放到了襁褓中。
那個布袋兒還是席輕自己拿針線縫的。
一同放進去的還有一張國內醫院出具的出生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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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想孩子落日本的國籍,所以阮饒禾頗費周折才開出這一張證明,就等著阮棠滿月回國以后給她落戶。
當年的證明文件都是手寫的,出生證明上出了出生日期以外的信息都沒有詳細填寫。
這么獨特的一張出生證明是阮棠身份的最重要的證物。
但這件證物卻并沒有在阮棠身上被發現。
那么阮棠又是如何被發現并認回阮家的呢。
那個時候的她還叫做山下惠子,是佳田禾業旗下門店的銷售員。
有一次阮饒禾跟著負責人巡店,到了店門口出了車禍,被人撞斷了腿。
山下惠子竟然跟著車跑去了醫院,拉著醫生護士就說她可以給阮先生獻血,獻臟器,只要是他能夠好起來。
可是阮饒禾只是一條腿骨折,并沒有其他大礙,他看見這女孩子情緒這么激動要救自己,心里也起了疑竇。
結果山下惠子看見他就跑。
幾經周折把人找到人之后,一問她才說自己的生父是阮饒禾。
當時夫妻二人都被嚇到了,因為這么多年過去,不是沒有冒充阮棠的人跑到他們的面前,但還是第一次看見想要救阮饒禾的命,被發現了又拼命逃跑的。
莫非這個女孩兒真的是阮家丟失多年的長女?
阮饒禾也不傻,空口無憑,他就去了山下惠子的家里,在她家卻見到了當年小阮棠被偷走的時候,突然從其他地方撲倒在車前的老太太。
時隔二十多年,老太太也已經垂垂老矣,問她什么她也只能夠依稀聽個大概。
她口述了自己當年被人販子逼迫偷小孩兒打掩護的過程,可是偷了阮棠的人販子隔天就被車撞死了,出于良心的譴責,她就帶著還在襁褓中的小姑娘艱難的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