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知道是同一個人同一天寫出來的,就連墨水都沒換過。
旅館老板這下笑不出來了,開始對全鑫賣慘:“警官啊,我上有老下有小,開著么個旅館維生不容易啊,您就看在我一家老小的份兒上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下次,不對絕對沒有下次!”他哭的鼻涕眼淚一把,一臉苦哈哈的看著全鑫。
可是全鑫渾然不在意,只是說:“既然身份登記沒有,那監控總有吧?”
聽他這么說,旅館老板如蒙大赦,指著自家柜臺后面說道:“有的有的,那兒就有一個,我調給您看看啊。”
說完熱情的邀請全鑫到柜臺后面來,看著自己調取監控。
當天的監控很快就被調出來,全鑫接過了他手里的鼠標,坐在電腦面前開始自顧自地查取監控。
很快的,他在監控里發現了那個穿著昂貴的風衣右手插在口袋里的男人。
他一眼就能夠斷定這監控里的人就是樓上的死者,看著視頻里遞錢給旅館老板的男人,全鑫冷笑:“老板,您這侄兒跟你可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啊?”
旅館老板站在一邊臉早就垮下去了,他只記得給警察調監控立功,卻忘了監控把柜臺里面也拍的一清二楚。
這是他當初為了防止店里的員工偷錢特意擺的位置,沒成想現在卻坑了自己。
這時候他只能笑笑不說話,垂著手站在一邊。
全鑫接著看監控,發現這家旅館小是小,破也破,來往的人卻不少。
想要從這么多人里面找到兇手那也是難上加難了。
他拿出自己的u盤,把監控記錄拷貝在里面,隨后吩咐老板:“這電腦里的備份一定不要刪掉,日后可能會隨時有人過來找你調取,明白了嗎?”
老板忙不迭點頭:“明白,明白。”
說完之后,全鑫又返回了樓上。
老板這才松了口氣,總覺得自己躲過了一劫。
全鑫再次上樓的時候,尸體已經被打包裝到尸袋里了,他留下兩個人保護現場,帶著剩余的人打道回府。
等到全鑫回到警局,打完報告之后,才發現手機上的兩通未接來電,他靠在自己的辦公椅上,側目看了看墻壁上的掛鐘,時針已經指向了一點,按捺下心中那點兒騷動,放下了手機。
明天就能看見了,有什么話到時候再說吧。
頭天晚上顧楚楚吃得香睡得好,第二天起了個大早,馬不停蹄地就往局里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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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她去找全鑫,就被梁安攔住了去路。
“我的顧主任啊!”梁安看見她像是看見了活菩薩,就差點兩柱香跪在地上拜一拜了。
“昨晚上新到一具,您能不能幫個忙搭個手,我忙活一晚上了,到現在誰也沒喝一口!”他說這話的時候還帶著哭腔。
顧楚楚側目一看,果不其然么,梁安眼里凈是紅血絲,眼睛下面還有兩個深深的黑眼圈。
她又不忍心了,嘆了口氣答應:“行吧,你回去休息,還有什么沒做的我幫忙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