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被田中圭抓在眼中,他總覺得這個小姑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抿著唇說:“看來最近在大小股東中間奔走牽線的那個就是阮小姐本人了。”
阮棠挑了挑眉:“哦?田中先生已有耳聞了?那我今天來的目的你應該很清楚了,不是嗎?”
田中圭雖然掛著董事的身份,卻從不插手佳田禾業的管理。
但是不插手不代表不關心不知情,阮棠回來的所有動作他都一清二楚,只是一直按兵不動,他想知道這位世侄女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想收購我的股份我可以理解,不過這到底是為什么呢?”田中圭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不過說出這話來誆阮棠罷了。
沒有了崔壽提點的阮棠在這方面簡直就是糊涂至極,她還以為田中圭是真的動心了要跟她談合作。
她笑著抬手掐腰,一雙腿搭在一起,在這個年紀能做自己父親的男人面前搔首弄姿:“我要獲得佳田禾業的控股權,現在就差您手上的股份了,只要您答應我的條件,您想要什么都可以。”
她和崔壽算計的清楚,已經同意的小股東加到一塊兒不過才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與其費力爭取其他手里只有少部分股權的小股東,倒不如先釣上田中圭這條大魚。
田中圭嗤笑一聲:“你為什么要獲得控股權?你是覺得佳田禾業能夠在你手里發揚光大?”
佳田禾業的困境,只要是有心的人就能夠知道,所以有的人會為他擔憂,會為此努力想辦法解困,就像阮饒禾。
可有的人卻只惦記自己口袋里的蛋糕會不會少,想要趁著這個時候多從佳田禾業身上咬下一塊兒肉來,渾然忘記了這么多年佳田禾業給他們帶來的紅利和好處。
田中圭自認不是這樣吸血鬼一般的人。
阮棠不知道他的想法,只直白地說道:“我不懂管理公司啊,但是我可以請人幫我管啊,不過這么好的家業誰不想要呢,您說呢,田中先生。”說完她還故作俏皮地沖他眨眨眼。
田中圭算是見識過了,天底下竟然會有這么蠢的女人,他一臉不屑地站起身,抬起一只手指著門口說:“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當沒有聽見過,阮小姐請回吧。”
她不明白為什么剛剛還聊的好好的,現在又變卦了,她把身邊帶著的一個禮盒匆忙打開:“田中先生,您別著急啊,您被收購了股份以后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而且您看,我還帶了您最喜歡的雪茄,這可花了我不少功夫呢!”
禮盒里傳來陣陣濃郁的煙草香氣,可是卻并不能打動田中圭。
他的聲音更加冰冷:“我想阮小姐是誤會什么了,我不過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您竟然真的會有這樣的打算,不過阮小姐,我在這里奉勸你一句,佳田禾業是你父親畢生心血,你最好不要讓他難過失望!”
說完,他也不管阮棠會不會走,自己就先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