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間,原本就虛弱的女人臉上更是平添了許多被崔壽的皮鞋踹出來的青紫痕跡。
她揪著褲腿的雙手關節泛著白,神色哀痛地哭嚎:“崔壽!你要救救我啊,我肚子里可還有你的孩子呢!”
這話并沒有讓崔壽對她的折磨和嫌棄少一分,而是迎來他更加猛烈地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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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一只手去拽山下惠子的頭發,希望她能夠吃痛松手,一邊拽還一邊警告:“你小點兒聲!不怕把人引來嗎!”
可是山下惠子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生父要拋棄她離開了,她苦苦地哀求著:“求求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好歹是你的親生骨肉啊,你難道忍心看著他受苦受難嗎?”
崔壽的手隨著這句話頓了頓,山下惠子以為他良心發現要帶著自己離開,抬頭卻迎上了他更為陰郁的眼神。
那眼神像極了嗜血的野獸,他呲著獠牙沖腳邊的女人說道:“呵,誰知道他是你跟哪個野男人的種?你別以為我不清楚,在國內的時候你可勾搭了不少富二代呢,那個季溫言也是其中之一吧?從頭至尾你不過是把我當做你的備胎罷了!”
被刺中內心的山下惠子只覺得一陣頭昏,她沒想到自己自以為是的做法竟然被這個男人凈收眼底。
“你,你怎么會...”山下惠子一直以為她隱瞞的很好,至少面對崔壽的時候,她覺得這個男人是真的愛著她的。
可是從一開始,崔壽不過是把她當做一枚棋子,所謂的為了她誣陷阮玖,也不過是計劃中的一部罷了。
從最初的時候,她就是那一顆可以隨時拋棄的棋子。
“你還真以為我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嗎?別傻了,我有了錢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為什么還非要你這樣一只破鞋呢!”崔壽的聲音仿佛最后的一道催命符,鉆進了她的耳朵里。
直到此刻,山下惠子才真正明白,原來一直被蒙在鼓里的是她自己。
難以接受這個事實的女人痛呼一聲,嘴角的鮮血再次溢出,她揪著自己的心臟痛斥:“崔壽!我看錯你了!”
這個聲音終于驚動了門口剛剛回來的保鏢,他看一眼睡的正沉的警員,踢了他一腳之后迅速把門打開。
開門的一瞬間,崔壽已經踢開了腳上的累贅,筆直沖著樓下去了。
保鏢顧不上查看躺在地上的山下惠子,趴在窗戶邊滲透往外看,只見崔壽踩著每一間病房外外置的空調外機,像是下樓梯一般地跳了下去。
他迅速反應過來打電話通知樓下的保鏢進行攔截。
警察這時候也趕過來,看到了崔壽的瞬間大罵一聲,隨后轉身離開去追人了。
保鏢打過電話之后看向了還在地上躺著的女人,有些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摁下了呼叫鈴叫來了醫生盒護士。
山下惠子再次被推進了手術室。
當顧楚楚睡的正香的時候,被敲門聲叫了起來,她看了看身邊,季溫言早就已經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