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含住她的紅唇,溫柔地吻著:“心情郁結,做點什么的話,可以疏解你的心情。”
“若是心情舒暢,就更該做點什么了,娘子你說對不對呢?”
他蠱惑沙啞的聲音,對她而言是致命的誘惑。
沈千夏攬住他的腰,身子同時往上傾。
趾骨緊緊地貼在一起。
他突起的地方抵著她,流淌的感覺無法言喻。
容湛眸光一縮,下意識地往前:“勾引我?”
沈千夏笑言:“現在不敢。”
捕捉到她眼底的戲謔,容湛加深了吻。
在她意亂情迷時,才緩緩松開她:“不用幾日就可以了,千夏,你到時候得補償我。”
沈千夏嗯了一聲。
他將錦被拉上,扯下的衣袍放了出去。
她發現,自己來北越后,身子明顯冷了很多,可容湛能溫暖她。
從頭到腳都能讓她覺得有春天一樣的溫暖,讓她感覺不到嚴寒。
她再次被他掠奪了一番。
有好幾次,他在她那里輕輕蹭著,眸光晦暗得不行。
她知道他忍得很辛苦,也總是試著讓他能舒緩一下。
他說自己會被憋壞。
沈千夏能明白他的意思,畢竟有個地方看著挺嚇人的。
她忽然有點點害怕…
容湛察覺到她的那抹慌亂,柔聲問:“怎么了?”
沈千夏拉回神思,弱弱地說:“我在想,它會不會把我弄得受傷啊?太可怕了。”
容湛怔了怔:“不會。”
她抬眸凝視著他,然后握住他的手指:“大很多啊。”
他無奈地笑了笑,胸腔內洶涌無比。
將她緊緊摟在懷中,輕聲說道:“放心,相信我,你真的是想多了。”
沈千夏心想也是,從未聽說過這么奇葩的事啊。
她的視線往下瞥了一眼,還是直立在那,看著有點嚇人。
容湛被她的樣子逗樂,同時被她撩得不行。
他握著她的手,緩緩下移。
“……”
第二日,沈千夏醒來時,已不見容湛的身影。
望月端著早膳進屋:“王爺和司徒公子去軍營了,他們來了后,就真是定海神針呢。”
“不僅北越的氣焰弱了下去,咱們南晉將士瞬間就提高士氣了。”
沈千夏起身,穿好衣袍,笑著說:“真那么玄乎嗎?”
望月點頭:“可不是,據說是王爺要登基為帝的消息振奮人心。”
沈千夏洗漱完,坐到桌案前,望月已經擺好膳食。
“我等下去軍營看看,你留在這就行。”
望月凝著眉頭:“您也要去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