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秦檸抬了抬腰,小臉快要貼到他下頜。
但是顧言把持住了,拉著不安分的秦檸坐好了,盯著秦檸那張清純又很矛盾透著欲`望的漂亮小臉,沉了沉聲說:“你把剛剛叫的那兩個字再叫一遍。”
秦檸好像很猶豫。
“不叫不摸。”顧言面無表情說。
聞言,秦檸一副很拿他沒有辦法的樣子,猶豫著,粘粘糊糊叫了他,“老公……”
顧言這會的體溫很高,手掌也溫熱,扣著秦檸的手腕的力道隨著這兩個字落下,微微一緊。
他指腹的薄繭停在秦檸手腕內側的皮膚上,過了好一會,才緩緩往下。
撩開了秦檸的毛衣擺邊,碰到了那一團毛茸茸的雪白小毛球。
顧言沒什么要領地揉了兩下小兔尾巴,秦檸頓時趴回他肩上,舒服地閉起了眼睛哼唧。
同時又搬起他另一只手,把腦袋歪到他手邊,不準他偷懶,要他繼續摸耳朵的工作。
于是,堂堂一個星系中心的首席指揮官,為了這一兩聲“老公”,竟淪落到為一只小垂耳兔摸耳朵……摸尾巴……
而這位顧指揮官全程面不改色,儼然自己在做的是什么正兒八經的嚴肅事情。
在長達一個小時的安撫后,懷里的小垂耳兔嬌妻終于趴成軟綿綿一團睡著了過去……
但顧言很清楚,這只是暫時性的安撫得到紓解。
那會在秦檸還沒掐斷星電之時,顧言是有聽到博爾教授說,秦檸的發情期會持續兩到三天,如果不能進行生理安撫,那么就得用到藥物抑制,否則秦檸可能會陷入得不到紓解的痛苦中持續好些天。
不過那會沒等顧言聽清楚博爾教授所說的藥物名稱是什么,星電就被秦檸給掐斷了。
顧言把秦檸抱回床上躺著,替她掖好床被,這才下床走出臥室,到客廳那邊重新向博爾教授撥了電。
這次,他把所需的藥物名稱記了下來,并打開智腦上傳了指令,派了一名部下立刻折返主城取藥。
做完這些,顧言回頭看了一眼臥室半掩的房門,絲絲縷縷的奶味引誘著他。
顧言垂眼沉默了一會,最后認命地推開了浴室的門。
洗完澡后,顧言到臥室外面處理了幾件事務,順便閱覽了一會銷毀白虎的幾個場地選項。
大約在兩個小時后,顧言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讓酒店送了些秦檸愛吃的食物上來,放進了廚房里,想著等一會秦檸醒來再吃。
正當他在廚房里的同時,臥室里邊,秦檸斷斷續續的夢境中醒了過來。
她從床上茫然地坐起來,半睜著眼睛,緩緩地轉動著看著。
因為發情期還沒過去,秦檸的頸背還微微發著熱,得不到紓解的身體又很痛,秦檸埋著兔耳朵,并不舒服地揉了揉眼睛。
過了一會,秦檸迷迷糊糊下了床,又想要進浴室淋冷水,這時候,忽然聽到酒店房間外面有人敲了門。
秦檸擰著眉毛,踱步出去,把外面的門打開了。
趙珣意站在房門外,看到出來開門的秦檸,講不出話來。
此時的秦檸頭發凌亂,眼尾還泛著潮霧,嘴唇也紅紅的,甚至身上就只堪堪穿著一件長毛衣,兩條腿都光著,纖長白皙的,晃著趙珣意的視線。
無不在告訴趙珣意,不久前這間房間里面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