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檸的親法毫無章法,基本是只憑著她自己的感覺,一下一下地輕啄。
親了一會,她覺得脖子仰得有點酸,手指撓了撓他頸背,含混不清地開口,“要抱。”
顧言低頭盯著她殷紅濕潤的唇,并沒有立刻動作。
秦檸也沒工夫跟他生氣,自己小腿一蹬,躍坐上了餐桌邊沿,兩只小手仍然摟著顧言頸脖,這回卻勉強能夠得著顧言了。
她看著他,嘴唇動了動,湊近了,還想要再親。
但這回她剛抬起腰,就被顧言伸手扣住她的腰肢按回了桌上。
秦檸眼睛微微泛紅,看著他神情冷漠的英俊臉龐。
“秦檸,你是難受了想親我嗎?”
不知怎地,顧言按在她腰側上的手掌力道逐漸變重,盯著秦檸時,眸底亦是晦暗不明交織著,讓人分不清楚情緒的好壞。
而秦檸仿佛聽不懂他的話,只是徒睜著渙散的紅紅的眼睛看他。
被他抵在桌角的小腿蹬不開,又得不到安撫,小兔子焦躁起來,表情變得很可憐很可憐。
但是顧指揮官卻仿佛絲毫不會動容,他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眼,騰出手將擱在桌邊的那盒藥拿過來,倒了水,將藥喂到秦檸嘴邊,很冷靜地說:“吃了藥就不難受了。”
秦檸不怎么明白地看著他。
可能是顧言的眼神太過具有壓迫力,片刻猶豫后,秦檸選擇乖乖張開了嘴巴。
咽下了那片藥。
就著溫水吞服下去,嘴巴并沒有什么明顯藥味,秦檸悶悶地閉了一會嘴巴,看著顧言一來一回把吃的盛到餐桌上,神色很冷漠,并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秦檸終于忍不住了,眼看著顧言把碗筷拿過來放下,這次,秦檸不準他走了,伸手輕輕拉了拉他衣角。
顧言腳步一頓,抬眸看她。
“還想要親老公,怎么辦。”
秦檸委委屈屈地說。
不是因為發情了難受了才想要親顧言,是因為想親顧言了。
顧言從秦檸這句話中得到了這樣的訊息,雙眸緩緩瞇了起來。
幾乎是在小兔子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瞬間,顧言已經抱住了坐在餐桌上的秦檸,很用力吻住了秦檸的唇。
男人的呼吸粗重,肩膀寬闊挺拔,那樣用力抱著人的時候,很明顯能感覺到象征著力量的肌肉線條亟待著賁張。
而小垂耳兔,則輕易被吞噬在顧指揮官要命的深吻中,任由宰割。
等到秦檸稍稍緩過神來,整個兔子已經被抱回了臥室。
被放倒在床上時,秦檸還掛在顧言身上,緊緊抱著他不放。
顧言也沒有打算要強行把她掰下去的意思,一只手托著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撐在她身側,低著頭沉沉地看著她一會,動作溫和地輕輕地碰觸她的唇。
和剛剛的形成鮮明的對比。
懷里的小垂耳兔好像終于知道要害羞了,兔耳朵埋住了眼睛,小手卻乖乖抱住他的腰。
在床上親了快半個小時后,顧言終于把秦檸放開了,聲音低沉地叫她乖乖坐好,然后自己去廚房給她盛了吃的,端進臥室的小桌。
“明天上午我要去開個會。”
投喂完秦檸后,顧言下意識把明天的行程報備給她知道,怕她明天醒來找不著她人。
秦檸坐在床沿,聽到他的話,耳朵輕輕動了兩下,抬頭看了看他,又垂下腦袋去。
顧言并未察覺出秦檸的不對勁,只以為她聽到他要離開半天不太高興了,想了想又補充說:“中午就會回來。”
秦檸終于“嗯”了一聲,聲音很軟,沒什么力氣的,可能是那會被顧言親得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