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檸一只小兔子,哪經得住顧指揮官這樣的審訊方式,就只是被摸了兩下,呼吸就亂了套。
兔耳朵更是沒出息的卷了起來,她有些無措地胡亂攥住他手背,試圖攔住他,又被他的語氣鎮住了似的不敢不作答,只得輕喘著小聲說,“我,不知道……”
顧言任由她的小手攥住他的手背,他卻還沒有半分要放過小兔子的意思,掌心覆在弧形明顯的小孕肚某一處,輕輕地按了一下,語調低緩地詢問:“是這只兔寶寶嗎?”
“……才,才不是!”
秦檸羞恥死了,小臉通紅地否認了。
她剛剛就應該厚著臉皮直接說實話,不然現在也不至于反過來被他這樣撩撥!
明明知道她是兔子,最經不住標過的對象撩撥了,他稍微勾一下她就受不了了,還這樣亂摸……
顧言聽了她的話,不置可否似的,又把手掌換了個位置輕按,“那么,是這只嗎?”
他“審訊”秦檸的同時,另一只手扣在她后腰處避免她站不穩。
秦檸被他這里按按那里按按弄得愈發氣息紊亂,剛想要回答他說“不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被他掌心輕輕覆住的小孕肚那里,輕輕地滾動了一下——
是肚子里的某只小垂耳兔寶寶很調皮的在她肚皮上打了滾兒。
正好與顧言的掌心服帖了一下,很像是隔著這一層薄薄的肚皮隔空打了個招呼。
顧言的掌心按在小垂耳兔寶寶動過的地方,一動不動。
他微微低著頭,眼眸漆黑看著秦檸的小腹,大致沉默了一會,終于抬起眸盯住秦檸的小臉,下了定論說:“所以,是這只。“
秦檸;“……”
還能這樣玩的嗎……
饒是秦檸臉皮再厚,這會兒也被顧指揮官這一本正經的審訊態度弄得徹底面紅耳赤了。
秦檸不準許他再這么戲耍自己了,超兇地沖他“嘰”了一聲,氣呼呼地伸出小手拍開他摸自己兔崽崽的手,啾啾跑回客廳里邊去了。
顧言看著小兔子落荒而逃似的捂住發紅的耳朵跑開了,掌心還余留著小兔子身上甜甜的奶香。
他垂下眼,單薄的上下唇輕輕一碰,很淺地勾扯了一下,有一抹克制而沉斂的唇角括弧勾起。
顧言走進玄關,吩咐了伊洛幾件事之后,這才回到客廳。
結果卻看到秦檸又開始生氣十分地揣著小孕肚,坐在沙發上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嘴巴鼓鼓地用力抿住,兔耳朵緩緩撲張,小孕肚跟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的,快給小兔子氣壞了。
顧言來到她坐的沙發,高大挺拔的身軀站在沙發跟前,問她:“你突然打電話過來問我預產期,是出了什么事嗎?”
被顧指揮官戲耍過的兔兔這會兒很生氣,相當的生氣,半點也不想跟他談正事。
聽到他主動來問自己,也不想搭理他,軟哼了一聲,剛想甩耳朵,就被顧言時的手掌按了一下耳朵。
秦檸知道再被他摸下去,自己肯定又要丟兔臉,于是為了嚴守防線,秦檸抬起小腿蹬了蹬他。
沒來得及多蹬兩下,就被顧指揮官握住了兩條小腿,秦檸氣呼呼地抬起小臉要跟他抗議,結果一抬頭看到顧言低下來的眼神,小兔子瞬間就……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