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初介意了好久,這個男人騙了自己,明明說好會陪著她長大,可是卻丟下她一個人。
原來他沒有騙她。
他真的有在陪著她,以另外一種方式在陪伴。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默默的注視著她。
不想傷害她,所以逃了,卻又以這樣的方式在陪伴。
也隱約猜到這兩天他反常的原因,他是不知道怎么跟自己開口吧。
怕她生氣……
這件事好像也不值得生氣。
他開小號又不是為了試探她,兩者之間的性質都不同。
知道他的掙扎,知道他很難受。
她能從他漂亮的桃花眼里看到他的隱忍和克制。
連抱都不敢用力抱,親都不敢用力親,總是淺嘗輒止。
最近這段時間簡直是賢者附身,比柳下惠還老實規矩。
姜幼伶都知道的。
知道男人是心疼她,想要給她最好的,覺得她年紀還小,不想她以后后悔。
可她也抱著同樣的想法。
不想看他難受。
不想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樣子。
姜幼伶吸了吸鼻子,聲音帶了點輕微的鼻音:“你想抱我嗎?”
不等他回答。
她自問自答:“你可以抱我。”
說完,她踏下腰,纖細的手臂摟環住男人的脖頸,主動抱住他。
想用她的體溫去溫暖他。
抱了好一會兒,她才稍稍撤開,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睛。
“想親我嗎?”女孩的聲音很輕,在這樣的夜色里,顯得溫柔又好聽。
像是帶著蠱惑。
姜幼伶眼睛霧蒙蒙的,抬起手,纖細的指尖輕輕點了下她的紅唇,呼吸清淺:“你可以親。”
腦子里的那根弦徹底斷掉。
江屹北的眼皮半掀,視線落在她飽滿紅潤的唇上,喉嚨有點干,干得有些發癢。
好像只有那里才是他的解藥。
理智在她輕描淡寫的撩撥中逐漸崩壞。
江屹北眼眸深了深,微微仰了下頭,脖頸線條拉直,慢慢朝她靠近,含住了能讓他解渴的紅唇。
他沒有喝醉。
可酒精卻能引誘出人內心深處那丁點的渴望。
他克制了好久,卻每到夜深時分都會折磨他的渴望。
簡單的淺嘗輒止好像已經不能夠滿足他的欲-念。
想要的更多,只要靠近她就會想要更多,怕自己忍不住傷害她,只能離她遠一點。
裝的太久了,差點連他自己都信了。
只有他知道,自己內心深處那些陰暗的想法。
那些在夢中對她做過的事情,想要全部在她身上實行一遍。
女孩主動的靠近和輕柔的觸碰,讓他的克制土崩瓦解,黑眸里的侵略性便不加掩飾。
帶著欲-念,像是要將她一口吞下。
他的手掌溫熱而又粗糙。
有力的手掌抵在她的后頸,指腹輕輕蹭過她脖頸處細膩的肌膚,一下又一下,讓她的身體為之顫栗。
像是怎么也嘗不夠。
勾著人,對她去做更過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