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伶立馬止了笑。
她覺得奇怪,她明明穿著嚴嚴實實的保守睡衣,這男人的眼神,為什么像她沒穿衣服似的。
她有些郁悶的又塞了一口薯片,小聲嘀咕:“你能不能別一直看著我。”
“哥哥又不碰你。”江屹北靠著沙發,低笑了聲,眼神意味深長的在她身上掃了一圈,拖著腔調:“看看你都不行了?”
姜幼伶:“……”
這話說的,還真是讓人無法反駁。
她的笑容收斂了幾分,坐姿都規矩了不少。
小姑娘乖乖巧巧的坐在沙發,懷里抱著抱枕,手里拿著一包薯片,穿著保守的睡衣,裹得嚴嚴實實。
她的長發松松的挽在腦后,只有幾縷凌亂的發絲貼著脖頸蔓延下來,能看到她白皙的天鵝頸,上面還有些沒有消退的紅印。
光是看到這些痕跡,都能想到昨晚戰況有多激烈。
“怎么這么紅?”江屹北眼眸動了動,朝她湊近了些,溫熱的呼吸噴灑下來,微涼的指腹輕輕碰了下她的脖子:“還疼不疼啊?”
指尖觸碰到她脖頸處的肌膚,姜幼伶本能縮了下身子。
她今天照鏡子時才發現她脖子上一片紅色的痕跡。
全都是被這男人咬的。
穿這么保守的衣服都遮不住。
姜幼伶的耳朵紅了幾分,抬手摸了下脖子,小聲咕噥:“你還好意思說,這不都是你弄的?”
男人的一只手臂搭在沙發后背,眉眼間無絲毫的愧意,盯著她笑的慵懶又漫不經心。
姜幼伶耳朵有點發燙,一點也不想理他了。
江屹北的眸色深邃,視線直勾勾的盯著她,視線下移,嗓音緩緩:“你不是說這睡衣不好看,怎么又穿上了。”
“……”姜幼伶有些無語:“那我總不能不穿吧。”
“不穿?”江屹北挑了下眉梢,語氣意味深長道:“也行啊。”
他輕笑:“反正家里就咱們倆人。”
“……”
自從昨晚過后,這男人就越來越放肆了。
姜幼伶的嘴角一抽,忍不住抬腳踢他一下:“你想的倒是挺美!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腦子里,當然都在想你……”江屹北舔了下嘴唇,拖著腔調,笑得漫不經心:“想你昨天,不穿……”
“……”
姜幼伶的眼睛一跳,似乎已經預料到他要說什么了,趕緊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你閉嘴,你不許說!”
小姑娘臉頰紅紅的,圓圓的杏眼就這么瞪著他。
要是他敢說出來,她肯定又得炸毛。
江屹北被她捂住了嘴巴,只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邊。
他的桃花眼彎出細微的弧度,沒再逗她,老老實實的閉了嘴。
不管姜幼伶再怎么膽大,畢竟只是個只有十八歲的小姑娘。
平時口嗨的時候什么都敢說。
甚至連主動獻身這種事都能做得出來。
可真到了這種時候,還是難免會害羞。
姜幼伶把手挪開,紅著耳朵又坐了回去,默默拿起旁邊的薯片,故意把自己的一條腿壓在他的身上。
江屹北懶洋洋的靠著沙發,也沒見生氣,只是把她的腳踝捏在掌心里,蹭著她腳踝處細膩的肌膚。
姜幼伶盯著電視,咬了一片薯片在嘴里,試圖轉移話題:“都怪你,害我沒有去參加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