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有跆拳道活動,結果她一覺睡到了下午,完美錯過了。
而且她手機關機了,趙綿綿給她打的電話都沒接到。
雖然她對跆拳道也沒什么太大的興趣,可畢竟答應了別人。
江屹北斜斜的倚著沙發,大長腿微微屈起踩在沙發沿,散漫地應:“嗯,怪我。”
他挑了下眉,漫不經心道說:“那哥哥應該怎么補償你才好?”
姜幼伶:“……”
總感覺他接下來沒什么好話。
她把腳收回來,沒什么底氣的說:“補償就算了,我很大方的,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江屹北舔了下唇角,低笑出聲。
他盯著女孩看了一會兒,低聲詢問:“吃這個,不口渴嗎?”
姜幼伶下意識舔了下嘴巴,好像是有點渴。
江屹北稍稍坐正了身體,俯了下身,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起茶幾上的玻璃杯,遞到她的唇邊。
姜幼伶沒有伸手去接杯子,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水。
吃完一包薯片,男人把她手里的垃圾扔進了垃圾袋,然后抽了張紙巾,替她擦拭手指。
姜幼伶眨了下眼,盯著他輪廓分明的臉,和那略微垂下的眼睫。
作為一個男生,他的眼睫毛過于優越了。
男人拿著紙巾,仔仔細細的擦拭著她的手指。
總感覺自己好像被他當成小孩一樣在照顧。
等到他終于擦完了最后一根手指,姜幼伶把抱枕丟在一邊,站起身來:“我去睡覺了。”
還沒來得及走出一步,就被男人攥住手腕,又拽了回來。
江屹北抬了下眼,淡聲詢問:“還疼嗎?”
姜幼伶還以為他說的是自己的脖子,抬手摸了下:“不疼了。”
江屹北挑了下眉,笑的散漫:“哥哥說的是那兒。”
他的視線下移:“我瞅著,好像還有點紅,要不要再擦點藥?”
“……”
姜幼伶差點被嗆到。
他是怎么能一本正經的說出這種話的啊?!!
姜幼伶忍氣吞聲的說:“用不著,我自己會擦。”
說完,趿拉著拖鞋,直接回到了房間,把房門關上。
隔著一道房門,隱約還能聽到外面傳來電視機的聲音。
姜幼伶松了一口氣,去衛浴間簡單洗漱了一下,然后就爬到了床上。
其實還是有點難受。
但男人給她擦藥,未免也太過羞恥了,她寧愿不擦!
今天睡得太久了,現在一點都不困,又躺在床上玩了好一會的手機,跟室友們聊了會天。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了。
姜幼伶覺得有些口渴,趿拉著拖鞋,出了房間,去廚房倒水喝。
客廳的燈還亮著,電視機也還在播放,男人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手里拿著手機,像是在打游戲。
姜幼伶看了他一眼,心里有點犯嘀咕,沒有打擾他,直接進入了廚房。
她拿水壺接了水,打算燒點溫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