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舜對蘇舞莫可奈何,只能按照她的吩咐讓人去要幾人的生辰八字。
這一次,衙差回來的速度更快。
蘇舞拿到了幾人的生辰八字,蘇舞很詳細地算了一回又一回,最終不得不悲催地選擇了收手。
這些人的生辰八字,算出來的結果雖然都是父母早亡之相,但他們本人卻都是長壽的命格。
而他們的氣運柱子,不帶黑色的,都是紅色,雖然長短不同,但看不出跟別的人有什么差異之處。
玄學居然也靠不住嗎?
蘇舞有種自己好像又犯蠢了的感覺。
“小妹,咋樣?”
二丫兒滿心期待地等蘇舞說出個一二三四五,結果,蘇舞現在只想把自家二姐的嘴堵上。
“他們,好像都不是兇手!”
蘇舞雖然郁悶,但該說的,還是要說的。
“不是兇手?”
曾舜瞬間傻眼,“公主殿下,會不會是您算錯了?要不,您再算一次?”
到目前為止,就這客棧有是個不解的存在,掌柜和小二身上帶著嫌疑。這要是否定了他們的嫌疑,這一樁案子豈不是又成了無頭公案?
“我算了兩遍!”
蘇舞翻了個白眼,“要么,他們給的生辰八字有問題,要么,他們的身上被人動了手腳,當然,還有種可能,就是,他們的的確確不是兇手。”
“這,可怎生是好?”
曾舜頓時感覺生無可戀。
這么大的兇殺案,如果不能偵破,他這一年的政績考評,怕不是要落個下等。
“曾縣令,不如我們重新梳理一下案情吧!”
蘇舞嘆了口氣。
她總不能黑了良心說話。
她的卦算之術,雖然不敢說是出神入化,但至少也是登堂入室了。
而看人氣運的本事,則是天眼帶來的。
這天眼觀氣運,甚至有著一定的預見性。
可兩種手段合起來,都顯示了客棧掌柜、小二和旅人的無辜。
“是!”
曾舜郁郁回了一聲。
蘇舞也沒說啥,畢竟這案子關系到了曾舜的為官考評。
不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這空口白話說出來容易,但對當事人來講,你這看似勸慰的空口白話,實則是很惡心人的。
案子很簡單,就是樓下的旅人覺得樓上在滴水,但很快發現,樓上滴下來的不是水,而是血。
然后,旅人驚呼,把掌柜的和跑堂小二都給引了過來,眾人一起上樓,發現房門是從內插上的,他們撞開了房門,然后發現了兇案現場。
再然后,他們就報官了。
接到報案的縣令曾舜,第一時間帶人趕了過來。
而蘇舞她們,則是碰巧在棲梧鎮落腳。
案情真的不復雜。
但這個行兇之人的手段,卻是有些匪夷所思。
先下藥,然后,密室殺人。
他們的推斷是棲梧鎮這么窮,不該有這樣的一家客棧存在,畢竟不賺錢。但這并不能作為破案定罪的理由。
蘇舞用了玄學手段,得到的卦象,洗白了這幾人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