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自己的父親不問,未來還有其他人會問。
“爹,龜仙學院不教這個。我也是一次偶然的機會,在苦海邊碰到一個白胡子老爺爺,他說我根骨奇佳,適合學音律,于是就教了我一些。”
江守義心中釋然,既然是正經營生,那就好了,其他的一切都好說。
至于什么白胡子老爺爺,那是孩子自己的際遇。
“塵兒,這項本事可不一般,你要時刻修習,未來說不定就系于此。”
江塵不置可否,埋頭吃飯。
翌日一早,照例上學。只不過,今日的龜仙學院,到處三五一群人,在竊竊私語。
江塵行走在其中,側耳傾聽,還是聽到一些信息。
“誒誒誒,你們聽說了嗎?我們龜仙鎮出了一個勵志哥,精通音律,所作的曲子振奮人心,直擊心靈。”
“對對,我也聽說了。昨天傍晚,在鎮子中心,有一位神秘的勵志哥,獻唱兩首曲子,曲曲經典,動人心魄。”
“真的假的?我們龜仙鎮還有精通音律的高手?”
“當然是真的,現場有很多人看到。”
江塵搖搖頭,心中暗道:哎,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
進了教室,小魚仙看江塵的眼神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江塵警惕的道:
“小魚仙,我跟你說,這里眾目睽睽,你可別指望可以對我行兇。”
實在是,江塵被這頭人形暴龍給打怕了。
小魚仙甜甜一笑,“我可不敢對我們大名鼎鼎的勵志哥行兇,這要是其他人知道了,還不得一人一口唾沫星子,把我給淹死?”
江塵臉色一變,小魚仙怎么會知道自己就是勵志哥?
鎮中心離龜仙學院有點距離,不是休沐日,一般人很少放了學會去到那邊。
難道,小魚仙昨晚恰好經過那里?
江塵決定裝一裝糊涂。
“咳……小魚仙,你在說什么呢?”
“行了,和我還裝。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么,的確不算什么。江塵,我很看好你!”
江塵知道,小魚仙的確在場,這件事想瞞小魚仙是不可能的了。
“小魚仙,不如我們打個商量?”
“你放心,別人不知道的。不過,我可以替你保守秘密,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哇,你這是坐地起價啊。替別人保守秘密乃是基本的道德底線,你怎么可以拿來作要挾呢?”
江塵憤憤不平。
不過小魚仙可不吃這一套,笑瞇瞇的道:
“這個隨你,咱們是公平交易,自由選擇。你可以不答應我,我當然也有言論自由。女人之間,透露一點小八卦,算不上什么基本道德吧?”
“算你狠!說吧,什么條件?”
江塵投降,小魚仙反而卡在那,想了半天,終是沒想到什么條件,于是道:
“你先欠著,這個條件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江塵立即道:“那可不行,那豈不是相當于我來了一張空白支票,到時候你想怎么填就怎么填?這和賣身契有什么區別?”
小魚仙聽不懂什么空白支票,不過后面的意思倒是聽清楚了。
“你放心,你就是想賣身,我也不想買。”
兩人最終以江塵的妥協結束了這個話題,只不過,在江塵想起小魚仙居然在現場而沒有見她打賞的時候,江塵腦抽的問了一句:
“小魚仙,你昨晚既然在,怎么也不給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