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穢的聲音無處不在,第五夭聽得周身氣息寒徹入骨。
那一身冷氣壓降到谷底,直接能將人凍成冰渣子。
是不是她是許久沒開葷,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這是給她上指導課?
她情緒狀態不對,輪椅上的溫陶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薄情鳳眼里只余寒冰利刃,握緊的手背上青筋凸起。
要不是不能貿然發出動靜,他一定廢了污染他和夫人耳朵眼睛的兩個人。
哪怕,那一男一女里的男人,是他那所謂的三哥溫柏言。
外面空闊空間里,跟溫柏言一起的女人,正是被他帶走的袁詩音。
兩人一拍即合,直接就在溫家花園干.柴.烈.火,顛.鸞.倒.鳳。
要說這溫柏言,也是個狠人,常年流連于花叢中,這體能和身體素質,是的真夠強。
一波才停,轉身又能開啟第二波,這一般人可真的玩不來。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第五夭眼里已經滿蓄殺意,眼若寒潭,寒冰摧城。
溫柏言和袁詩音再不結束,她真的就要動手處理二人。
扒光了衣服丟棄在街頭,讓他們成為明天帝都的熱搜和新聞。
也許,是天不亡溫柏言和袁詩音,兩人的激戰伴隨著溫柏言的嘶吼聲告一段落。
一切歸于平靜,溫柏言也如愿滿足,袁詩音也達成目的,各取所需。
處理干凈身上的淫.穢.物,溫柏言與袁詩音一前一后離開山洞。
等到二人腳步聲沒了聲息,第五夭推著溫陶離開山洞,遠離這污.穢.之地。
返回住處的路上,第五夭溫陶二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畢竟剛才那一幕給二人帶來的負面影響太沉重了。
戚特助看著二人近了,忙迎了上去,正欲開口,見兩位主子寒著臉,像是吵架了。
一顆心瞬間提了起來,懸在半空中,戚特助咽咽口水,小心翼翼開口:“夫人,我來吧。”
第五夭將溫陶讓給戚特助,她看了眼熱鬧不已的大廳,只覺得惡心不已。
收回眸光,她朝溫陶看了一眼,紅唇冷啟:“我回第五繡了。”
溫家,是真的臟,多呆一秒,她都嫌惡心!
知道她現在一定對溫家反感到了極致,溫陶只得順她意:“我讓戚助理送你,你……”
“不用。”冷冷打斷溫陶的話,第五夭頭也沒回的離開:“我自己可以,不用擔心我。”
戚特助看著明顯置氣的第五夭,看了看溫陶,“溫爺,夫人……”
摩挲指腹,溫陶鳳眼清雋薄涼,聲音溫沉:“派人暗中保護夫人安全,不要暴露行蹤。”
“是,屬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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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溫家離開,第五夭在公交站臺遇見了一位她現在惡心到極致的人—
溫柏言!
車停靠站臺,溫柏言坐在車里看著站臺上的第五夭。
白色旗袍貼身,勾勒得玲瓏曲線前凸后翹,堪稱人間尤物。
視線往上,紅唇如血,勾人奪魂,肌膚如雪,美如謫仙,美貌堅韌,冷艷高冷。
他是能明白,為何溫陶那病秧子會一改作風喜歡女人。
別說溫陶,就他閱女無數,都拜倒在了第五夭石榴裙下!
打開車門下車,溫柏言朝站臺走去,桃花眼風流,聲音輕佻。
“弟妹這是,跟陶之分房睡,夜靜人深,還要回住處?”
“這大晚上的,弟妹一個人出行太不安全,不如讓三哥我,送你一程?”